就在誤會剛剛解除時,秦淳也正在回來的路上。
不過,他遇到了一點小狀況——不算麻煩的麻煩。
只見一只穿著壽衣、戴著圓帽的黃鼠狼擋住了他的去路。
秦淳看著這只模仿人形、對他作揖的黃鼠狼,心里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它的意圖。
據(jù)說,動物修行到一定境界后,會尋找機(jī)會與人交流。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它們就能突破瓶頸,提升修為;否則,就會損失功力。
這種行為,就叫做“討封”。
果然,秦淳剛注意到它,黃鼠狼就開口說話了:
“少年郎,你覺得我像人,還是像神?”
黃鼠狼眼中綠光閃爍,對著秦淳施展幻術(shù),想讓他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秦淳沒有馬上回答,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見幻術(shù)無效,黃鼠狼眼中綠光猛然加強(qiáng),顯得有些可怕。
過了一會兒,秦淳慢慢說道:“你確定要我說?”
黃鼠狼沒回應(yīng),又問了一遍:“少年郎,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它一邊說,一邊舉起鋒利的爪子,搖搖晃晃地朝秦淳走來,似乎帶著威脅。
“我看你……像一地的灰燼!”
秦淳看著逼近的黃鼠狼,冷冷地說。
這句話讓黃鼠狼微微一怔,它以為是自己沒講清楚,正要再開口——
但這次,它還沒來得及說出那句話,兩團(tuán)火已從秦淳指尖跳出來,落在它腳邊。
瞬間,火焰吞噬了黃鼠狼,連一聲慘叫都沒讓它發(fā)出。
轉(zhuǎn)眼間,原本活蹦亂跳的黃鼠狼,變成了滿地灰燼,一陣風(fēng)吹過,便四散而去。
秦淳望著飄散的灰燼,平靜地說:“看吧,我早就說你像一地的灰燼,你不信。”
他跨過黃鼠狼留下的灰燼,繼續(xù)向前走,身影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大帥!總算找到您了!”
秦淳剛走到一休大師家附近,就遇到了秦虎。秦虎滿臉激動,迎了上來。
“大帥,您不知道,您不在的時候,大家都很擔(dān)心!”
“老話說得好,那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什么秋來著!”
秦淳看著秦虎的樣子,無奈地?fù)u頭:“阿虎,那句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大帥……”
“阿虎,既然我們匯合了,今晚在這里休息一夜,明天就回省城。”
秦虎還想說什么,秦淳抬手打斷他,然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內(nèi)。
“是,大帥!”
秦虎見秦淳進(jìn)屋,知道他還有事要做,便不再多說,轉(zhuǎn)身招呼其他士兵扎營。
第二天早上。
秦淳帶著菁菁踏上返回省城的路。
昨晚,他已經(jīng)向菁菁表達(dá)了自己的心意,希望帶她一起離開。
菁菁沒有拒絕,只是對一休大師有些不舍。
秦淳也邀請一休大師加入異人隊,去省城,但被他婉拒,只答應(yīng)掛個名。
他不愿受束縛,所以才獨自隱居郊外,與四目道長比鄰而居。
他仍想繼續(xù)游歷,尋找早已離開的師弟。而且不久之后,就是他師父龍慈法師的忌日,他打算回藏地祭奠。
秦淳沒有多說什么,只給他一些盤纏,祝他一路平安。
臨行前,一休大師再次請求秦淳幫忙尋找清海法師的蹤跡。
秦淳爽快答應(yīng)了,心里卻充滿輕蔑。清海法師本就死在他手里,他怎么可能說出對方的下落。
看著秦淳一行人遠(yuǎn)去,一休大師也回到屋里收拾行李,準(zhǔn)備繼續(xù)游歷。
剛邁出房門,便碰見從屋里出來的四目道長和家樂。
“老和尚,你也走?”
見一休背著包袱,四目問道。
做了這么多年鄰居兼對手,一休突然要走,他反倒有些不習(xí)慣。
一休轉(zhuǎn)身回答:“是,先去找我?guī)煹埽偃ゲ氐乜纯?,之后回來?!?
“那……路上小心!”
不知為何,四目原本想說的“別再回來了”,到了嘴邊卻變了語氣。
一休聞一怔,不太習(xí)慣——按理說他要走,四目該高興才對。
但他隨即明白過來,應(yīng)聲道:“知道了!”
說完便轉(zhuǎn)身,踏上新的旅程。
“師父,怎么覺得一休大師一走,您好像不太開心?”
四目正若有所失,家樂的聲音突然從背后響起。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心事被點破,四目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進(jìn)屋,只剩家樂在原地**。
另一邊,千鶴道長先前駐扎的地方,王營長帶著幾個士兵前來。
他想問為什么到了中午還沒出發(fā)。起初出省城時他們催得很緊,現(xiàn)在上路了,運(yùn)尸隊反而開始偷懶。
搜尋一番后,一名士兵報告:“營長,附近一個人也沒有?!?
另一人也說:“這里只有扎營的痕跡,別的什么都沒有?!?
王營長聽完,皺起眉頭。
士兵的意思是,千鶴道長一行人曾在這里停留,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見了,換句話說,他們失蹤了。
見王營長眉頭緊鎖,一名士兵提醒:“營長,他們是不是因為時間緊迫,沒等我們就先走了?”
“對,會不會已經(jīng)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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