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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軍府中的秦淳察覺到那股靈氣仍在府外徘徊,知道那老者還沒離開,冷哼一聲。
“既然你執(zhí)意找機會,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他走出練功室,叫來秦虎。
看來最近,又該出門了。
兩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逝。除了偶爾去看望計樺外,四長老幾乎把所有時間都花在了督軍府外圍。
皇天不負(fù)苦心人,終于等到了期待的時機。
只見秦淳帶著一隊隨從騎馬出府,朝城外山林疾馳而去,顯然是要打獵。
暗處的四長老看著經(jīng)過眼前的隊伍,低聲說道:“都是普通武夫,那位高人沒跟去。真是天賜良機!”
他沉浸在興奮中,卻沒有注意到秦淳經(jīng)過他藏身之處時,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夕陽西下,暮色染紅了天空。
城外林中仍不時傳來零星的槍聲。
“砰!”
一聲槍響,體型龐大的野豬轟然倒地。
**精準(zhǔn)地穿透了它的雙眼,瞬間奪走了這頭猛獸的性命。
“大帥槍法真準(zhǔn)!”秦**馬靠近,由衷地稱贊。
“不過是平常水平,幸好沒有打偏?!鼻卮镜皇諛專S即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秦虎下意識地抬手,卻發(fā)現(xiàn)身上穿的是別的衣服,手表沒帶在身上。
他抬頭望天,透過層層樹葉,看到天邊一片通紅?!按髱洠蟾攀怯蠒r了,太陽快落山了?!?
“是嗎?看來天已經(jīng)晚了。叫人把這頭野豬帶上,我們也該回去了!”
聽到這話,秦淳目光掃過一棵高大的古樹,隨即對眾人下令。
他知道那老者就藏在樹后,原本以為對方會在他們動身回去時出手。
但這一次,秦淳判斷錯了。
直到秦虎等人把野豬和其他獵物都帶上,跟隨秦淳踏上回城的路,四長老始終沒有出現(xiàn)。
“這個人倒是沉得住氣?!?
秦淳騎在馬上,心中暗想。
等秦淳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盡頭,四長老才從樹上跳下來。
他并不是不想動手,雖然看不起秦淳這個普通人,但也明白計樺說得對——秦淳身份特殊。
如果一擊不中,留下痕跡,必定會引來秦淳手下報復(fù),所以他必須等待最佳時機。
“繼續(xù)走吧,前面還有份‘大禮’等著你們呢?!?
四長老低聲自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已經(jīng)為秦淳準(zhǔn)備了一份“驚喜”。
另一邊,秦淳一行人仍在山路上慢慢前行。
馬蹄聲在林間回蕩,格外清晰。
望著四周越來越昏暗的環(huán)境,秦虎疑惑地問:“我記得這條路不長,怎么走了這么久還沒到頭?”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是,平時不過一刻鐘的路程,今天怎么這么久還沒完!”
“奇怪,這條路上什么時候多了個亂葬崗?”
一名士兵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片荒墳。
秦淳心中已有數(shù)——他們遇到了詭打墻,而且是有人故意設(shè)下的。幕后**,不而喻。
突然,他眼神一凝,只見那片亂葬崗中升起一縷白煙。
秦淳立刻低喝:“敵人來襲,全體戒備!”
聲音雖輕,卻因法力加持,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
士兵們立刻舉起武器,迅速圍成一圈,將秦淳護在中間。
四周響起詭異的笑聲,一頂由四個紙人抬著的花轎憑空出現(xiàn)在亂墳崗中,緩緩朝秦淳一行人靠近。
“是邪祟!”
士兵們低聲議論著,在秦虎的指揮下,紛紛取出腰間的特制武器——只有這種武器才能對付邪祟,普通的刀槍已經(jīng)毫無作用。
四個紙人抬起花轎,在不遠(yuǎn)處停下,將轎子放下。
一個陰冷的女聲從轎子里傳來:“郎君,妾身等你很久了。”
話音剛落,轎邊的紙人齊聲回應(yīng):“恭迎秦淳姑爺上轎!”
士兵們立刻收緊包圍圈,秦虎更是擋在秦淳面前——他們知道,這些邪祟是沖著秦淳來的。
秦淳沒有回應(yīng),只是低聲自語:“董小玉?”
他用雙瞳之力看清了轎中女詭的面容——竟然是任家鎮(zhèn)的董小玉。
之前在任家鎮(zhèn)時,他只想著任老太爺?shù)墓撞?,對這個小女詭并不在意。任家失棺后,九叔忙于尋找,也沒讓秋生去孤墳上香,因此沒有引來秋生和詭糾纏的事情。
秦淳沒想到,沒在任家鎮(zhèn)遇到的董小玉,竟然出現(xiàn)在省城外的山林里,還被人控制,成了害他的幫兇。
既然為虎作倀,秦淳自然不會放過她。
轎中的董小玉許久未得到回應(yīng),眼中閃過兇光。
“夫君,我要你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