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同仇敵愾,全部站在了溫家家主身后,用敵視的眼神看向時初。
聽著溫家家主的話,溫華楠蒼白虛弱的臉上扯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她想說什么,可時初給了她一個別說話的眼神。
這里是溫家的地盤,事實如何他們才不在乎,所以時初也懶得與他們多費唇舌,她召出破靈棍,一手抱溫華楠,一手以破靈棍指向他們,“若我今日就要將她帶走呢!”
此一出,溫家家主他們齊刷刷地召喚出了自己的佩劍,他們對上時初的眼神,溫家家主陰狠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圣蘭帝國幾位供奉長老與圣天雅、圣天鹿他們齊齊趕到時初和寂夜身邊,幾位供奉長老臉色難看。
“怎么?你們溫家是要向我們圣蘭帝國宣戰(zhàn)嗎!”
這句話讓溫家家主稍稍冷靜了一些,他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了拳,心中有不甘,卻也明白以他們一個溫家去對抗整個圣蘭帝國,無異于雞蛋碰石頭。
“這難道也是陛下的意思嗎?”溫家家主沉聲道,他試圖用圣蘭帝來壓寂夜和幾位供奉長老。
他以為寂夜現(xiàn)在好不容易得到圣蘭帝的重視,應(yīng)該極其在乎自己在圣蘭帝那里的形象,不會惹是生非,從而惹了圣蘭帝的厭惡,多多少少會收斂一些。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即使他搬出了圣蘭帝,寂夜臉上也沒什么神情變化,他只是堅定地站在時初身邊,向所有人傳達著一個意思。
——時初的態(tài)度就是他的態(tài)度,他一切都聽時初的。
瞧著這幕,溫家家主嘴角抽了抽,怎么都想不到從前誰也不放在眼里的太子殿下會是一個妻管嚴。
寂夜的聲音聽不出什么喜怒:“不勞你操心了,我的意思就是父皇的意思?!?
他這話并沒有什么問題,如今的圣蘭帝不過是他的一個傀儡。
然而這話落在其他人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他們?nèi)滩蛔≡谛闹械刮艘豢跊鰵?,沒想到寂夜竟如此狂妄,他這話不就變相在說連圣蘭帝都要聽他的嗎。
自古以來,還從未聽說過老子要聽自己兒子的……
“你們還要繼續(xù)阻攔嗎?”
寂夜冰冷的眼神落在溫家家主一行人身上。
“若你們繼續(xù)阻攔,就是執(zhí)意要與圣蘭帝國開戰(zhàn),那我現(xiàn)在就將消息傳給父皇,讓父皇多派點人手來,就是不知道你們溫家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圣蘭帝國鐵騎的踐踏!”
此一出,溫家家主一行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們又氣又惱,一張臉憋紅,拳頭捏得指甲都深深陷在了肉里。
簡直欺人太甚,太不把他們溫家放在眼里了!
可偏偏他們還無法反駁,圣蘭帝國能成為圣天界中的第一勢力,自然是有著過硬的實力與底蘊,豈是他們一個溫家能抵抗的。
除非是圣天界中的另外九個帝級勢力全部聯(lián)合起來去對抗圣蘭帝國,還有一絲勝算。
溫家家主的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最終他泄氣地讓開了離開的道路,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艱難地從齒縫間擠出來:“那就望太子妃殿下能照顧好小女,若是小女在你的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們溫家必要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