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何大清的認知徹底顛覆——這人根本是個無恥之徒!
何大清卻一臉淡定,心安理得地說:“也不能這么說。當初我不是特意請你,只是我自己想吃,順便帶上你而已?!?
白楊柳絕望了:“原來你連請我吃飯都只是順便……何大清,你個**!我恨你!”
老天,她究竟找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根本是個混蛋!
白楊柳厭惡地看著何大清,罵道:“你這個騙子,我白楊柳聰明一世,怎么會栽在你手里?你給我滾!滾!”
何大清抱著他的破包袱,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勢:“滾?我憑什么滾?我還要和你結(jié)婚,讓你給我生一窩大胖小子呢!”
白楊柳簡直想吐。她寧愿死,也不愿給一個窮老頭生孩子。她毫不客氣地譏諷:“和你結(jié)婚?和你生孩子?做夢!永遠別想!再說,老娘我已經(jīng)有兩個孩子了,誰要跟你生?何大清你個**,吃屎去吧你!”
此時的她徹底暴露了真面目,什么溫柔賢惠全是裝的,骨子里就是個潑辣女人。這也難怪——不然怎么會一認識何大清就主動貼上去?
一直淡定的何大清終于爆發(fā)了,他不敢置信地怒吼起來。
“你說你居然有兩個孩子?!之前怎么沒告訴我?!”
“要是我早知道你有兩個孩子,我絕對不會跟你走!”
“想讓我替你養(yǎng)孩子?簡直是做夢!”
他連自己的女兒何雨水和兒子傻柱都能扔下不管,怎么可能有那份善心去養(yǎng)育別人的孩子?
想讓他當現(xiàn)成的爹?絕對不可能!
白楊柳冷笑一聲?!澳阒耙矝]問我???說得好像是我存心瞞著你一樣。”
實際上她確實是故意的。她很清楚,沒有哪個男人愿意白白替別人養(yǎng)孩子,所以仗著何大清沒問,她就故意閉口不提。
她本打算等跟何大清結(jié)了婚再說出這件事,到那時木已成舟,何大清再生氣也拿她沒辦法。
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何大清是個有錢人的基礎上。如今她已知道何大清其實窮得叮當響,自然也沒必要繼續(xù)隱瞞了。
何大清見這女人騙了自己還敢頂嘴,頓時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
“你這個賤女人,找死!”
白楊柳可不是好惹的,堪稱潑婦中的潑婦,一點都不怕,卷起袖子就要還手。
兩人罵罵咧咧、推推搡搡,在火車上扭打成一團。
列車員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拉開兩人,嚴肅警告:
“你們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列車秩序,下一站都給我下車!沒有商量余地!”
兩人都被對方打得鼻青臉腫,各自抱著行李,在下一站被趕下了火車。
他們站在鐵軌旁,灰頭土臉地看著火車遠去。
隨后,兩人惡狠狠地瞪著對方。
“都怪你,死婆娘!”
“你這個窮光蛋還敢說我?看我不收拾你!”
兩人氣不過,又扭打在一起。
何大清和白楊柳身無分文,又人生地不熟,只能強忍著厭惡,勉強搭伙過日子。
另一邊,陸振華忽然想起今天還沒簽到,于是默念:
“簽到!”
很快,腦海中響起熟悉的電子音。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自行車票一張,肉票十張,精品五花肉五十斤!
這次的獎勵和往常沒什么不同,陸振華收好東西,很快就把這事拋在腦后。
“老公,幫我去打瓶醬油,記得帶瓶子?!?
“好!”
陸振華拿著醬油瓶朝四合院大門口走去,剛出門一抬頭,就看見了何雨水。
何雨水背著個破包袱,縮著肩膀,小臉慘白地蜷在角落,雙眼瞪得老大,眼神空洞,滿是絕望。
她就那樣呆呆地望著前方,像個木頭人。
何大清就這么走了,把她這個還沒參加工作的弱女子丟下了。
陸振華起初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何雨水不是跟何大清一起離開紅星四合院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他再仔細一看,確認那就是何雨水。
他皺著眉走過去,關切地問:
“何雨水?你怎么在這兒?你爸何大清呢?”
何雨水呆呆地轉(zhuǎn)過頭看他,一開始像木頭似的沒反應,后來似乎認出眼前是陸振華,眼里才稍稍有了一點光。
最后,她的淚水突然奪眶而出,如泉水般打濕了整張臉頰,她放聲大哭起來。
“陸大哥……陸大哥……嗝!”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甚至打起了哭嗝。
“陸大哥,沒人要我了,我沒有家了……”
何雨水邊哭邊說,聲音哽咽不清。
陸振華雖沒完全聽清,但也看出她的無助,不忍心把一個小姑娘獨自丟在外面。
他說道:“何雨水,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要不要先去我家待會兒?”
何雨水一聽,哭得更兇了?!爸x謝陸大哥,我……嗚嗚嗚……”
她太害怕了,一個人站在路邊,無依無靠,無處可去,像一片飄零的落葉。
幸好陸振華及時出現(xiàn),否則她恐怕會在恐懼中崩潰。
“走吧?!?
陸振華不打算去打醬油了,轉(zhuǎn)身準備帶她回家。
身后的何雨水抽泣著說:
“陸大哥,我腿麻了……站不起來?!?
她在角落里蜷縮太久,雙腿早已發(fā)麻。
>>陸振華見狀,輕聲安慰:
“沒關系,我抱你進去也一樣?!?
說完,他將何雨水抱進懷里,大步走向自己家。
何雨水靠在他胸前,整張臉漲得通紅。
“老公,醬油這么快就打回來了?”
秦淮茹從廚房探出頭來,一看就愣住了。
“老公,這是怎么了?”
陸振華把何雨水放在凳子上,起身解釋:
“我看到何雨水一個人蹲在墻角,擔心她出事,就把她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