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子不教父之過。我是易中海這個老年癡呆的師傅,當(dāng)然也得擔(dān)起責(zé)任?!?
陸振華朝易中海招了招手,那動作就像在喚小狗似的,帶著戲弄的味道,他說:
“乖徒弟還不趕緊過來?快給張老板賠不是!”
易中海本就情緒瀕臨崩潰,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什么都不顧了,指著陸振華的鼻子就罵:
“陸振華你什么態(tài)度?你當(dāng)是在喊狗嗎?!”
“你也配做我?guī)煾担颗?!你不配!?
“憑什么要我道歉?我絕不道歉!”
陸振華聽了只是冷冷一笑:
“易中海你別忘了,當(dāng)初你可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認(rèn)我做師傅的,現(xiàn)在想反悔?不怕別人戳你脊梁骨嗎?”
這話一出,易中海頓時啞口無。
確實,如果他真敢反悔不認(rèn)陸振華這個師傅,那就是不尊師重道,肯定會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他是最看重名聲的,要是因為這事把名聲毀了,他非瘋不可。
陸振華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冷笑一聲:
“易中海,還不過來叫師傅?”
易中海氣得要發(fā)瘋,可為了保住名聲,只能咬牙低頭:
“師傅!”
陸振華滿意地笑了:
“哎,好徒弟!”
“乖徒弟,去給張老板道個歉?!?
這話的語氣,就像使喚小狗去撿骨頭一樣。
傳到易中海耳朵里,簡直是極致的侮辱。
他咬牙切齒,真想大罵陸振華是不是故意欺負(fù)他。
但這問題根本不用問——陸振華就是在故意羞辱他。
可他又能怎樣?
他根本不是陸振華的對手!
在陸振華的威懾下,易中海只能忍氣吞聲,咬著牙走到張老板面前:
“張老板,都是我的錯,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
張老板冷笑著:
“要是我偏要計較呢?”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好歹是個堂堂八級鉗工,平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現(xiàn)在卻被人這么羞辱。
他都這么低聲下氣了,這張老板居然還不依不饒,實在可恨。
他不想忍了!
易中海正要發(fā)作,陸振華又開口:
“乖徒弟,給張老板鞠躬道歉?!?
易中海頓時火冒三丈,一拍大腿:
“陸振華你別欺人太甚!”
陸振華冷笑:
“怎么?易中海,你現(xiàn)在連師傅的話都不聽了?”
“不怕外人說你不尊師重道,名聲掃地?”
這話像一把鉗子,死死夾住了易中海的軟肋。
他不得不低頭,乖乖向張老板鞠了一躬: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張老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張老板依舊冷笑不語,看樣子沒打算放過易中海。
最后還是陸振華說道:
“張老板,我這徒弟年紀(jì)大了,怕是老年癡呆犯了,您就別跟他計較了。”
這話一出,易中海差點氣瘋,周圍的人都哄堂大笑,對著他指指點點。
“易中海也太沒用了!”
“沒錯,我看他就是老糊涂了!”
“老糊涂,哈哈哈,老糊涂!”
易中海臉色鐵青,卻無可奈何。
陸振華開口道:
“張老板,看在我這笨徒弟年紀(jì)大的份上,您就別跟他計較了?!?
張老板一聽這話,神情立刻緩和下來。在場這么多人的面子他都不給,唯獨陸振華例外。
只有陸振華,值得他給這個面子。
張老板對陸振華的態(tài)度,和之前的冷淡判若兩人。
他笑著說:
“既然陸師傅都開口了,那這件事就算了?!?
作為老板,他比誰都清楚一個頂尖人才的價值。
尤其是陸振華這樣的人才。他做出來的這個零件,別人或許不明白,但見多識廣的張老板一眼就看出了它的分量。
他甚至覺得,這個零件不該屬于這個時代,更像是下個世紀(jì)的產(chǎn)物!
由此可見,陸振華是何等了不起的天才。
楊廠長見張老板不再追究,連忙高興地說:
“易中海,還不快謝謝張老板!”
易中海只能咬著牙說:
“謝謝張老板!”
楊廠長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這一天的經(jīng)歷,比一年還漫長。
起初他以為陸振華肯定會搞砸這次檢測,沒想到最后竟然逆轉(zhuǎn)了——陸振華在沒有圖紙的情況下,硬是做出了零件。
而且不是濫竽充數(shù)的次品,是讓對方連連稱贊的精品。
這怎能不讓他感嘆,真是有驚無險!
“振華!好樣的,我就知道沒看錯你!”
此刻楊廠長對陸振華只有感激和敬佩,這個年輕人真是人中龍鳳!
他很后悔當(dāng)初怎么會懷疑陸振華的人品和能力。
現(xiàn)在,陸振華用實力狠狠打了所有質(zhì)疑他人的臉!
“振華,你太厲害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陸振華只是微微一笑,在旁人看來,那是胸有成竹、氣度非凡。
張老板感嘆道:
“陸師傅,你這個零件設(shè)計得太精妙了,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精巧的零件。”
“這真是你設(shè)計的嗎?”
不是他不相信陸振華的能力,實在是這個零件太過精妙,已經(jīng)超越了這個時代的水平。
陸振-->>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