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片刻,許大茂假裝無事地來到陸振華家。
叩叩叩!
“誰啊?”屋里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是我,大茂?!?
“你來干什么?”秦淮茹語氣充滿戒備。
門只開了一道縫隙。
“秦淮茹,你別門縫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呀!”
“呵,許大茂,你還要不要臉?你就是天生被人看扁的命?!?
許大茂一大早想來打聽消息,沒料到又被秦淮茹懟了回去。
“行,你厲害。我本來還想跟陸振華說說廠里那些傳,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了?!?
“誰稀罕!小人!”
咣當一聲,秦淮茹狠狠把門關上。
巨響嚇了許大茂一跳,他氣得在門口啐了一口。
“哈哈哈,許大茂,吃閉門羹啦?”傻柱突然冒出來笑話他。
“滾!哪兒都有你,煩不煩人!”
“許大茂,干壞事的人可活不長的?!鄙抵贿厯甘种?,一邊點撥他。
許大茂頓時急了:“你什么意思?”
“還用我說?你自己干的事自己清楚。你這么搞,良心過得去嗎?婁曉娥要是知道了,不撕了你才怪!就算她不動手,她爸婁半城能放過你?”
傻柱字字扎心,許大茂氣得真想揍他。
“傻柱,你成心跟我過不去是吧?我說了,那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呵,有沒有關系,你心里明白?!?
說完,傻柱頭也不回,徑直走出大院。
“嘿,這傻柱什么時候跟陸振華穿一條褲子了?”許大茂滿心不解。
另一邊,婁曉娥見到陸振華,一臉驚喜:“陸哥哥,你怎么來了?”
“有點事找你?!标懻袢A神情嚴肅。
“什么事這么認真?上樓說吧?!?
“不了,就在這兒說。你今天有空嗎?跟我去一趟四合院?!?
“去那兒做什么?”婁曉娥不解。
“廠里的謠對我們影響不好,得盡快解決。我有懷疑的人,但還沒證據(jù)?!?
“是不是許大茂?”婁曉娥脫口而出。
陸振華微微一怔,看來她也是這么想的。
“我就知道是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婁曉娥越說越氣。
“先別急,我們還沒證據(jù),不能亂下結論。”
“還要什么證據(jù)?問他本人不就清楚了?我們之間又沒什么,憑什么亂傳?我正要找他算賬呢!”
“冷靜點?!标懻袢A安撫道,“既然我們懷疑的是同一個人,不如先……”
他湊近婁曉娥耳邊,低聲說了自己的計劃。
婁曉娥聽完臉一紅,有點害羞地看著陸振華:“陸哥哥,這樣能行嗎?”
“放心,沒問題?!?
陸振華知道,她是擔心秦淮茹那邊。
“我已經(jīng)和她說好了。”
“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
兩人隨即動身,朝四合院走去。
正如陸振華所料,許大茂還在院子里轉悠,整天琢磨著事情。
見陸振華和婁曉娥有說有笑一起回來,許大茂眼睛都直了,趕緊湊上前想跟婁曉娥搭話:
“曉娥,你怎么來了?上我那兒坐坐唄?”
他滿臉堆笑卻沒得到回應,婁曉娥依舊含笑跟陸振華說著話。
“哎哎,曉娥,我跟你說話呢!”
婁曉娥停下腳步,故作驚訝:“陸哥哥,誰在說話呀?我怎么感覺身后有東西晃來晃去的?”
“不清楚,大概是老鼠吧?!?
“老鼠?我最怕老鼠了,我們快走!”
兩人一唱一和,把許大茂晾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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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意思?直接無視我?還順帶羞辱我?!
“陸振華,婁曉娥,你們倆有病是吧?”許大茂在身后氣得大罵。
可那兩人早就進了屋,憋不住笑出聲來。
屋里的笑聲傳出來,更讓許大茂覺得受到侮辱。
“你們笑什么呢?”秦淮茹不解地問。
婁曉娥簡單說了經(jīng)過,秦淮茹也聽得笑起來。
“好你個陸振華,竟然帶著婁曉娥當面擠兌我,你們給我等著!”許大茂氣得直搓手。
直到深夜,婁曉娥都沒離開四合院。
在窗外悄悄觀察了一整天的許大茂心里直打鼓,不明白屋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時不時聽見笑聲。
“難道她要在這兒過夜?”
許大茂暗自猜測。
“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同一間屋……”他腦中忍不住浮現(xiàn)出猥瑣的畫面,越想越不甘心。
婁曉娥可是他喜歡的人,怎么會這樣?
“曉娥,要不今晚你就住這兒吧?!鼻鼗慈氵@句話一出,屋里原本輕松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婁曉娥和陸振華互相看了一眼。
陸振華尤其意外——這不在他計劃之中啊,根本沒打算留婁曉娥過夜。
婁曉娥有點害羞,看看秦淮茹,又看看陸振華。
“老婆,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你看這都幾點了,難道讓一個姑娘自己回去?”
秦淮茹說得在理,可陸振華心里另有打算。他了解許大茂,要是婁曉娥今晚不出去,或者晚歸,許大茂肯定會在外頭想辦法打探情況。
但現(xiàn)在秦淮茹直接說要留宿,實在不太妥當。
況且,家里也沒有多余的床啊。
“還是-->>不太方便。”陸振華直接拒絕。
秦淮茹一臉詫異,婁曉娥更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陸哥哥,要不我再等一個小時,要是沒別的事,我就悄悄回去?!?
“不行,這么晚了,萬一出什么事怎么辦?聽我的,今晚就住這兒……”
“這……”陸振華一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