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的,你去擺平!”
僧袍男人瞪向紅衣青年。
紅衣青年表情一僵,回想自己剛才“督促”張青鋒的方式,如果被張青鋒拿捏住,落到他手里,肯定沒有好下場。
于是假裝沒聽見,抬頭望天,雙手插兜,吹著口哨,轉(zhuǎn)身而去。
“你去哪?回來!”
僧袍男人頭冒黑線,“老子可不幫你擦屁股!”
紅衣青年頭也不回,逃也似溜了。
“奶奶的!”
“一個爛酒鬼,一個闖禍精,沒有一個靠譜的!”
“這九州要是沒俺老豬,早就完蛋了!”
僧袍男人罵罵咧咧朝神劍宗一步邁去。
當(dāng)他落在竹林小道,張青鋒身邊時,已經(jīng)抹了脖子一命嗚呼的張青鋒,竟返回到了之前把劍架在脖子上的時刻。
某處虛空。
紅衣青年吹著口哨,去到青衣劍客面前,笑道:“這個大道之子比前八個有意思多了,前八個跟鵪鶉似的,可這廝竟然敢反過來威脅小爺,真是好膽!”
說著,在青衣劍客面前坐下。
青衣劍客捋須笑道:“有變數(shù)好啊。前八次一切盡在掌握,結(jié)果輸?shù)靡粩⊥康?,而這次變數(shù)大得我們自己都掌控不住,讓敵人算不準(zhǔn)我們會干什么?!?
“行了行了,別找借口再掩飾自己醉酒誤事的過失了?!?
“”
“酒呢?”
“戒了,酒葫蘆都扔了。”
“嘿!呂純陽,你怎么越活越小氣了?趕快拿出來!”
“我騙你干什么?酒葫蘆真扔了!”
紅衣青年瞅了瞅青衣劍客腰間,果真不見酒葫蘆,說道:“戒什么戒?快去打些酒來,小爺陪你一醉方休?!?
青衣劍客聞,喉頭頓時不自主地滾動起來。
他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喝酒了,感覺酒蟲子在全身鉆呀鉆,躁癢難耐。
被紅衣青年這么一慫恿,戒酒的決心頓時潰敗。
正要起身打酒,可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整個人頓時蔫了一般,唉聲嘆氣道:“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