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瑤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明明他爹也不是重口舌之欲的人,怎么這么摳門,難道是因為太喜歡魏老板,所以才會喜歡她送的東西?那確實有點可憐了。
薛懷安哪里知道女兒在背后說他摳門,拿起花籃放在屋里最顯眼的位置,還細細看了好一會兒。
“怎么樣,瓜甜嗎?”宋玉書見薛懷安過來便開口問了一句。
“甜!魏老板還是別問我爹了,他都沒舍得吃……”
“清瑤,你先出去玩兒?!?
兩人在屋里一時有些尷尬,最后還是宋玉書開口:“那些瓜果還是早些吃了吧,留不了太久,你若喜歡,我后面再送便是?!?
“嗯,再過一段時日,書院便放假了,到時候我?guī)瀣庍^來住一段時間可好?”薛懷安試探著問了一句。
“可以啊,不過你得提前和我說什么時候過來,我給你留兩間屋子,不然到時候怕是住不上?!?
宋玉書的農(nóng)家樂就只有十間木屋給客人留宿,客人時多時少,不過書院放假,應該挺多學生過來的,她怕到時候沒地方給薛懷安住。
“清瑤知道我們……”
“沒有,我只告訴她我喜歡你,倒覺得我可憐呢,”薛懷安無奈笑道。
“倒是難為你了?!?
“那玉書可能給我一些補償?”薛懷安嘴角含笑問了一句。
宋玉書跟他對視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對著這張臉親了上去。
“我先下去了,”宋玉書親了人就下樓,絲毫沒給薛懷安反應的機會。
“東坡肉快好了,你剛剛?cè)ツ牧??”魏大嫂見她進來便問了一句。
“跟薛夫子問了一下承玉這孩子的情況,”宋玉書找好了借口。
“怎么說,這孩子明年可下場?”魏母聽了追問道。
“這一年他的進步很大,所以明年應該會下場,”宋玉書對周承玉的情況倒也了解,加上薛懷安時不時和他說一下周承玉的情況,便得出了這個結(jié)果。
“哎喲!那承玉八成是能中的!之前那群學生不是說了,薛夫子授課最為嚴格,他都能夸咱家承玉,那定然不錯,”魏大嫂和魏母聽了都很高興,畢竟魏家那幾個孩子,根本坐不住,沒一個愿意讀書的,早就開始跟著魏父屁股后面學殺豬了。
周承玉若是能考上秀才,也算是滿足了魏家的愿望,畢竟外孫也是孫,誰也不能說他們魏家的血脈只能當屠夫。
“這才哪到哪,你們可別到處說,免得給這孩子壓力,”宋玉書怕這兩人嘴上沒個把門的,將這事宣揚出去。
“你還信不過我們,我保證把嘴閉得嚴嚴實實的!”
這日東坡肉賣得久一些,宋玉書只以為薛懷安回去了,沒想到轉(zhuǎn)身便見他才帶著薛清瑤下樓。
“怎么這次這么久沒回去?”
“有些話想跟你說,誰知你跑得這么快,”薛懷安的語氣里難得帶了些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