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這樣的品貌自然有人上趕著求娶,是哪家的公子?”薛母見她高興,也沒掃興,接著林氏的話追問道。
“孟家,孟三郎,還是個(gè)秀才呢!當(dāng)初早就看上秋月了,當(dāng)初派媒人上門,秋月那丫頭愣是沒答應(yīng),那孩子也是個(gè)癡情的,到現(xiàn)在還沒定親,聽聞咱們江家要給秋月挑夫婿,第二天便派媒人上門了!”
林氏對那孟三郎滿意極了,長相配得上秋月不說,還是個(gè)秀才,兩人當(dāng)真是郎才女貌。
“這就對了!往后帶她多來看看我這老婆子,日后出嫁了,可就難見著了,”薛母聽著林氏眉飛色舞地介紹那孟三郎,打心底里替江秋月高興。
“哎!都是一個(gè)鎮(zhèn)上的,只是往后秋月怕是要和孟家三郎去府城考試,那孟三郎若是爭氣,便是京城也去得,我們母女倆怕是難見面了,”林氏說著便有些傷感,原本江秋月不肯定親,她發(fā)愁,如今定親了,又有些舍不得。
“總要經(jīng)歷這一遭,哭什么,秋月的親事還有許多事情要你這個(gè)親娘來安排呢!”薛母安慰了她幾句。
“是了,家里還有不少事沒做,我便先回去了,”林氏果然想起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安排,便也坐不住了,同薛母說了幾句便回去了。
薛懷安很快便知道江秋月定親的事了,薛母跟他提的,說著還瞪了他一眼:“好在秋月找了門好親事,不然白白為你這塊木頭浪費(fèi)了幾年,我這老婆子都過意不去了。”
“若對她無意,娶了才是害她,如今她已尋得如意郎君,往后便知曉什么樣的人才是最合適的,”薛懷安原本便因?yàn)榻镌履昙o(jì)小,只拿她當(dāng)小輩對待,如今聽聞她定親了,倒也替她高興。
“這門親事倒是不錯(cuò),就是有些倉促了,三個(gè)月后便過門,倒是有些匆忙了,若你得空,便幫著打聽一二,”薛母想到江秋月一向懂事,這些年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有些不放心,便讓薛懷安去幫著打聽孟家的消息。
薛懷安自然不會(huì)拒絕,他直接找上了顧誠。
“難得你愿意主動(dòng)找上門,說吧,這次想讓師兄做什么?不會(huì)又是為了魏老板吧?”顧誠打趣了幾句。
“不是,有小輩要定親,想讓你幫著查一下孟家?!?
“不應(yīng)該啊,清瑤那丫頭也不算大吧?以你這挑剔的性子,清瑤能這么早定親?不可能吧?”顧誠一時(shí)只想到薛懷安唯一的閨女。
“不是清瑤,江家人,與薛家多有來往,便想看顧幾分,”薛懷安沒想到他能扯自家閨女頭上,便解釋了一句。
“哦,明白了,江秋月那小姑娘吧?她如今竟然定親了,還真是想開了,”顧誠明顯也知道江秋月對薛懷安有意,見這小姑娘這么快就看開了,想來心性不錯(cuò),倒也應(yīng)下了。
“孟家孟三郎,前兩年中的秀才,如今不過十九,這個(gè)年紀(jì)還是秀才,還沒定親倒也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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