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柔的話還沒說完,蘇寶珠的巴掌便落在了其臉上。
蘇雨柔也毫不給蘇寶珠任何反應(yīng),直接一巴掌還了回去。
“蘇雨柔,你膽子大了,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爹爹打斷你的腿…”
蘇寶珠往前沖著,剛想伸手抓住蘇雨柔的胳膊,卻被身旁的嬤嬤攔了下來。
“大小姐,您別忘了,侯爺與夫人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給她呢?!?
蘇寶珠嘴里罵罵咧咧,臉上也滿是不甘心,可終究做回了那桌。
那藐視的目光落在了蘇雨柔身上。
“不得不說你這賤人還真是天賦非常,沒想到不過是幾日,就能夠?qū)⒛遣∪醯谋背酵趵p得死死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都是千人騎萬(wàn)人睡的賤人。
“父親說了,看在如今北辰王如此疼愛你的份上,自然…父親與我都不會(huì)怪罪你,新婚之日不曾動(dòng)手,可下次就不會(huì)了,蘇雨柔,我忘了,當(dāng)初你憑什么有資格代我替嫁?!?
什么有資格?
這替嫁還需要有資格沒資格?
要這樣的話,蘇雨柔寧愿自己并不是那個(gè)有資格替其嫁入北辰王府的人。
蘇寶珠見蘇雨柔遲遲不曾開口應(yīng)答,眉眼之間再次染上了幾分煩悶,“我不是爹爹,你不必在這給我裝什么委屈,我告訴你,你如果因?yàn)樽约旱囊粫r(shí)之失,影響到了父親的大業(yè),父親與陛下都放不過你?!?
蘇雨柔那日只是將這話聽得懵懵懂懂,雖有幾分明了,但也有幾分茫然。
可她如今又不是從前的蘇雨柔,此刻…自然也不想再重新走上蘇雨柔的那條老路。
——
疼。
蘇雨柔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腹部疼痛難忍,甚至就連骨頭里似乎也滲著幾分寒風(fēng)。
她的手死死的抓著云舒。
“喊人,救命?!?
云舒一時(shí)之間被蘇雨柔的變化也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大聲嚷嚷。
好在那群人剛送蘇雨柔回來不久,很快就聽見了此處的嘈雜,隨后便回稟了軒轅玨,軒轅玨則是帶著慕千羅一同入了這小屋子。
這屋子的擺設(shè)雖然還算齊全,只是未免地方有些太小。
蘇雨柔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手死死的按著自己的肚子,那皺起的眉頭,額頭上發(fā)出的薄汗,似乎都讓他有著幾分心疼。
“給她好好瞧瞧,別讓人死了!”
慕千羅只好強(qiáng)行拽出了蘇雨柔的手,剛一觸及,便得了結(jié)論。
“同你一樣,是中了毒,只是她身上的毒…并不是什么珍貴的毒素,只要按月服了解藥,便絕不會(huì)有發(fā)作的可能?!?
按月服了解藥。
難不成蘇雨柔真的是……
“什么…什么毒藥?”
蘇雨柔也沒想到自己身上竟然還帶著毒藥,可是之前明明根本沒感覺到這副身軀有什么不對(duì)的地方。
難道是…這就是一直掌控著蘇雨柔無(wú)法逃脫的掉侯府命運(yùn)的根本原因。
“你每月都服食解藥,之前從無(wú)犯過,你敢說你根本不知自己身上有毒藥一說?”
要真的不知,又怎么可能每月都能準(zhǔn)時(shí)服用解藥。
除非這毒素并不是牽連她的。
“侯府…”
蘇雨柔伸出手試圖拽住他的衣袖,“侯府的人。是侯府給我下的藥?!?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