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明讓人叫自己進(jìn)來,卻半句話都不肯說。
裕安也只能就這樣認(rèn)命的站在此處陪著他,二人演著啞劇。
直到慕千羅出現(xiàn)。
“醫(yī)仙大人最近這幾日出去為你尋藥,還不曾歸來,我聽你醒了,便過來看看你?!?
他說著便伸手到男子的面前,“手給我,我給你把脈看看。”
軒轅玨雖然一聲不吭,但卻也伸手放在了他手上。
過了半晌,慕千羅才放下了他的手。
“這脈象看也算是平穩(wěn)了些,不過你這一睡便是半個月,還真變成了個藥罐子,如今也不必再害怕京中的人派人來查了?!?
“那個姓林的,最近可都做了什么事?”
他迫切的想知道林浩南所為。
慕千羅看著他,強行將他又壓回了床上躺著。
“你如此著急做甚?那姓林的不管做何事,有著吳慍在,想來他也翻不出什么天地,再說那賬目上本來就沒什么問題,他查不出來什么,過段時間也該回去了?!?
他伸手為軒轅玨倒了杯熱茶,隨后又遞了過去。
“倒是你,如今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好好注意注意自己的身子,省著…到時候真出了意外,我可救不回你?!?
他低著頭,看著茶杯之中慢慢升起的煙霧,卻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她…在邊疆可一切都好?”
慕千羅還有些不解,可站在這多時的裕安一時便明白,立馬開口回話。
“回稟主上,王妃在邊疆的軍營一切都好,前幾日還聽吳將軍提及,王妃也經(jīng)常同那些士兵們一同操練,很是向上?!?
她在軍營既然如此高興。
那比之在他身旁呢。
想來不用問,軒轅玨便知蘇雨柔所選必是邊疆而非永安樂。
“她…”
“主上放心,所用的所有器皿皆是從永安樂送過去的,都是王妃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絕不會有半分虧待?!?
雖說當(dāng)日蘇雨柔,便曾與吳慍說過一切從簡,不必特殊對待。
可終究他心中難安,便早已問過裕安。
裕安早早的命人安排好了一切。
雖然他心中仍不忘舊時恩怨,更想早日為太子平名,可卻也知自家主上常年而來所生活之不易。
而只有蘇雨柔。
這個從頭到尾看起來并不顯露的女子。
他所為軒轅玨而帶來的并非表面上的那番松弛與快樂。
反而卻是內(nèi)心之中的那份推己及人。
“主上如今清醒,若是想見王妃,不如屬下讓人去將王妃從軍營之中接回來,畢竟那軍營之中也并非是許久長呆之所?!?
他嘗試的開口問,可卻得到軒轅玨拒絕的回答。
“不必,既然蘇雨柔自己想待在那軍營之中,就讓她去,省著又要回來說本王…連半分自由都不給她。”
倒要看看那軍營的生活,蘇雨柔是不是真能一忍便忍得多日。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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