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施小姐聽見這話,雙腿更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臣女自然不在王府的邀請之中,是跟著侯府的大小姐一同來的。”
侯府的大小姐。
蘇雨柔的長姐。
那個前幾日想要獻身給自家妹夫的蠢笨的女人。
靖遠(yuǎn)王妃四處掃了掃,原本還躲在一旁不肯出面的蘇寶珠,如今心里雖滿是謾罵,可又不得不站在靖遠(yuǎn)王妃眼前。
“見過靖遠(yuǎn)王妃。”
靖遠(yuǎn)王妃打量著面前的蘇寶珠。
與蘇雨柔不同,搜寶珠的這張臉實在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
怎么瞧都絕不會是個能做好妻子的人。
如今倒在心里,當(dāng)初嫁給軒轅玨的是蘇雨柔,而非是她。
靖遠(yuǎn)王妃走了過去。
原本他們之間便差著輩分,靖遠(yuǎn)王妃不該如此為難一個小輩。
但看著面前的人,一想到他好不容易愿意放人過來,讓自己瞧瞧是何等模樣,可最后卻差點被這群人攪了局。
要是讓他知曉自己的妻子在靖遠(yuǎn)王府出了這么大的漏洞。
他再也不敢將蘇雨柔放過來怎么辦?
靖遠(yuǎn)王妃一想到這種種,心里便是怒火難捱。
“既是自己養(yǎng)著的狗,就該好好的看清了,等著讓這狗四處跑著咬了人?!?
剛剛施小姐便是以狗來隱喻蘇雨柔。
而如今卻又被靖遠(yuǎn)王妃罵了回去。
“是,下次不會了?!?
靖遠(yuǎn)王妃走到了她身后,一只手搭在了蘇寶珠的肩上,而另外一只手則是輕輕的指著如今頭都已經(jīng)快低進了地上的施小姐。
“自己養(yǎng)的狗,犯了錯就該自己罰,這才能長記一些?!?
靖遠(yuǎn)王妃擺了擺手,就見身旁的人拿來了個鞭子。
那鞭子渾身皆是灰黑色,但卻又像一只黑蛇一般,整個鞭子上都帶著倒掛的刺。
這種鞭子一向用于審訊犯人。
若是真打在他們這些在京城之中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大家小姐身上怕是不過幾鞭便一命嗚呼。
“這有點…太嚴(yán)重了吧。”
蘇寶珠實在不敢下手,原以為最多也不過是…輕輕的語責(zé)怪幾句,就算是責(zé)打,不該是這種。
“蘇小姐下不去手?那本王妃讓人幫你,只是…這狗做錯了事,主子既不幫著罰,也不幫著承擔(dān)責(zé)任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吧。”
要么蘇寶珠自己親手動手來打。
要么蘇寶珠與她同罪論處。
蘇寶珠看著那鞭子就害怕,更是想不了,那鞭子若是砸在自己身上會如何。
只好認(rèn)命的朝著那鞭子走了過去。
施小姐見狀也開始大喊。
“蘇寶珠,那些話都是你讓我說的,也是你一直讓我為難蘇雨柔的,你要是敢動手,你等著…”
“蘇寶珠?!?
“蘇寶珠,不行…我求求你,我會死的,你別碰它?”
從一開始硬氣的威脅,到最后的撕心裂肺的求饒,可終究不曾阻擋得了蘇爆珠的步伐。
蘇寶珠拿過了那鞭子,閉著眼睛,便狠狠地朝著施小姐的后背打了一遍。
那帶著棱角的鞭子狠狠地繞進了女子的肉里,帶下來的不僅僅是那錦衣華服的布料,還有那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