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夢冷眼看向他,隨后與之擦肩而過,便走入了丞相府的書房之中。
“爹爹,你可一定要為女兒做主?”
丞相原本便因為瑣事而弄得有些煩心,瞧見自家女兒,卻也不能寬心半分。
“又是何人得罪了本相的乖女兒?”
“還不是北辰王?!?
寧如夢抓住了丞相的胳膊,眼眸之間滿是對軒轅玨的不滿。
“女兒為了他耗費多年光陰,可是他卻…女兒只是覺得委屈,尤其是他身旁如今跟著的那個賤人,竟然還動手打了女兒?”
丞相一聞,連忙去看寧如夢的臉頰,果然如今還有些痕跡。
“你說的是那侯府的庶出之女?”
寧如夢點了點頭,“一個庶出女兒,如今都要踩在女兒的頭上了,阿爹一定要為女兒做主。”
丞相連忙答允。
他雖不能與北辰王相抗,但是卻也絕不會讓侯府欺負(fù)了自家女兒。
連忙,他便趕至了侯府。
——
剛聽聞前任相爺拜訪,侯爺便馬不停蹄的去尋了侯夫人與蘇寶珠。
“你是不是又給本侯惹了什么禍?難不成是那日…在宮中。”
“父親,今日的禍?zhǔn)驴蓻]和寶珠有半分關(guān)系,不過…寶珠倒也聽了幾分閑?!?
“怎么回事?”
蘇寶珠支支吾吾的將那日的情景同侯爺說了。
“寶珠那一日原本是在花園與其他幾位小姐說話,也離得遠,也沒看得清,后來是聽那日同皇后他們一同在宴席上的小姐妹說的。”
“你既然瞧見了,怎么不上前去攔一攔,如今倒好,這得罪了相爺,可如何是好。”
這相爺,如今在這京都可是只手遮天。
別說是侯府,就是這京中之人,也很少敢與相輔相抗衡。
“女兒如何去攔,父親那日不在,根本就不知王爺是如何護著她的,甚至就連皇后娘娘開口都差點被……”
見狀侯爺也頗為無奈。
前院來了人,催促著他趕緊去見相爺,他也只好無奈前去。
“見過相爺。”
丞相坐在椅子上,就連眼眸都不曾偏了一瞬,他看著面前這人,眉眼中也淡漠如初。
“本相與侯爺多日未見,今日前來叨擾,還請侯爺莫要怪本相,不請自來之罪?!?
“這是什么罪過?!?
侯爺連忙給了身旁一個人目光,讓人準(zhǔn)備了茶水
“相爺愿意入我府上,原本亦是我府上的風(fēng)光?!?
侯爺親自為丞相倒了茶水遞了過去。
“剛剛在后院聽著寶珠說了那日的荒唐話,原本在下應(yīng)該綁了,那不孝女前去給小姐道歉,只可惜…那不孝女自從嫁入了北辰王府,甚至就連我這個生身父親都不放在眼里。”
侯爺知曉他因何而來,便直接捅破了那張窗戶紙。
這話聽著倒是似乎好像想將責(zé)任排除在外一般。
果然得到了丞相的一分不滿。
“相爺可千萬莫要誤會了我,說這樣的話,可不是將責(zé)任往外推,而是…我那女兒真是如此?!?
見丞相喝了碗中的茶水,侯爺才敢繼續(xù)開口。
“這孩子從前也是個乖順的,就是不知怎么在北辰王府…不敢瞞相爺,前幾日那針對林大人所行,都是這丫頭逼迫于我,我實在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