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舅沒吱聲,看起來臉色不對。
池淺摸摸他額頭,涼絲絲的,還流了好多汗。
“舅,你哪里不舒服嗎?”池淺推了推池越洲的肩膀,“還活著不?”
池淺想起晚上看的中醫(yī)節(jié)目,爪子搭在池越洲手臂上開始把脈,然后她驚了。
“舅,你這脈象滑如走珠,是喜脈?。。?!”
都要痛暈過去的池越洲,被她這一聲喜脈給嚇得垂死病中驚坐起。
他一看池淺的手,咬牙道:“你搭我胳膊上把出個喜脈?你特么是個天才??!”
池淺:“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不要動怒,否則會動到胎氣?!?
池越洲:“你想氣死我就直說!”
“哦,我想氣死你?!?
“......”
池越洲重重地倒了下去,不知道是被氣麻了,還是痛麻的。
小鷹背著池淺的外套下來了,“來啦來啦。”
池淺接過來穿上,“我?guī)Ь司巳メt(yī)院,你們在家看好家哈?!?
小鷹:“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池越洲看到池淺的動作,有氣無力地問:“你又要干嘛?”
“帶你去醫(yī)院啊,你可別睡啊?!?
“為什么不能睡?”
池淺認(rèn)真地說:“按照電視劇的套路,一般這種時候睡過去的人,都會嗝屁?!?
“......”
池淺本來想背舅舅的,但是她的小身板實(shí)在遭不住這么高難度的姿勢。
只好改為公主端。
反正她端誰,都是一樣的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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