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cuò),正是。”頌贊千布點(diǎn)頭。
    方陽則是笑吟吟的道:“牡丹姑娘竟是還喜歡聽故事啊?”
    趁著方陽問話的功夫,牡丹順勢從他懷里出來。>br>
    然后笑道:“奴家這些風(fēng)塵女子,不像公子那般忙碌,沒事的時(shí)候,便是最喜歡聽書,因此,奴家對這《千古一帝李世民》的故事也算是耳熟能詳?!?
    “那可真是巧了,本公子也對這故事很熟悉。”方陽順著說道。
    頌贊千布聞,頓時(shí)道:“這故事當(dāng)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只是不知故事是誰寫的,若是能知道誰寫的,在下說什么也得上門拜會(huì)一番?!?
    “哈哈!”方陽頓時(shí)大笑。
    “方大人這是在笑什么?”頌贊千布故作好奇的問道。
    方陽則是直接舉杯道:“來,咱們滿飲此杯?!?
    不等頌贊千布說話,方陽已經(jīng)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頌贊千布見此,不由苦笑一聲:“方大人當(dāng)真是海量,如此下去,我可是撐不住了?!?
    說是這么說,但還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方陽見此,則是有些醉眼朦朧的道:“喝這杯酒,不為別的,正是因?yàn)檫@《千古一帝李世民》的故事,乃是本公子寫的!”
    ‘唰!’
    頌贊千布目光瞬間看向方陽,眼中有精光閃爍。
    旁邊站立的桑布頓和桑布扎兩人也都是眉頭擰起。
    一側(cè)負(fù)責(zé)倒酒的張龍直接道:“公子!你喝醉了!”
    “醉?哪里醉了,本公子清醒的很!”方陽頤指氣使的說道。
    “國公爺?shù)脑捁油藛??”張龍?jiān)俅翁嵝训馈?
    “哼!我那老爹就是愛管閑事,本公子和頌贊兄一見如故,說些話又怎么了?”方陽冷哼一聲,隨后有些搖晃的站起身對張龍不滿的斥責(zé)道。
    一旁的趙虎見此,忙是上前扶住方陽。
    方陽只是一抬手直接將趙虎的手推開,然后再次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對頌贊千布道:“松贊兄不要管他們,這故事我可是絞盡腦汁才寫出來的,不過松贊兄知道我為何要寫這故事嗎?”
    頌贊千布雙眼微瞇,緩緩問道:“為何?”
    “自然是因?yàn)槟勤w相和崔皓二人,成日里鼓吹什么嫡長子繼承制,怎么?都是一個(gè)爹的,為什么別的就不能繼承了?”
    方陽拍著桌子說道。
    “方大人,只是你這故事是不是有些太狠了,殺兄囚父,謀取皇位,還霸占自己的弟媳,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表炠澢Р几锌?。
    “呵呵,什么大逆不道,殺的那是兄嗎?殺得那是嫡長繼承的惡習(xí),殺得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還有那囚的是父嗎?那是囚的冥頑不靈的老頑固!”
    方陽冷笑一聲,滿是憤慨地說道。
    頌贊千布把玩著手指上的戒指,緩緩道:“方大人應(yīng)當(dāng)是成國公嫡子吧?”
    “本公子不光是嫡子,還是獨(dú)子,但又能如何?日后本公子的孩子怎么辦?”方陽頓時(shí)滿臉惆悵。
    頓了一下,才緩緩道:“頌贊兄或許不知,但是牡丹姑娘必然知曉本公子和萍兒的事情?!?
    牡丹聞,頓時(shí)笑道:“公子的一句‘落花人獨(dú)立,微雨燕雙飛’至今還在京師流傳,想來貴人也是知曉?!?
    頌贊千布也是點(diǎn)頭,此事他確實(shí)知道,因?yàn)樵谘s方陽之前,他便已經(jīng)命人仔細(xì)了解過方陽。
    在他看來,這方陽雖然行為幾位粗鄙,但是人絕對有可取之處,不然那楚皇也不會(huì)如此信任他。
    況且,從他做的那些事來看,此人到是有些才能,不過今日一見,方才可以確定,此人也只是有些才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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