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煙這幾天活干的又多又勤快,超額完成任務。
白衛(wèi)國就給她一天假,讓她好好休息。
許如煙也沒閑著。
她早起在空間的黑土地播種、收莊稼。
又去空間的飼養(yǎng)棚里收收雞蛋鴨蛋鵝蛋,照顧下養(yǎng)著的雞鴨牛豬。
許如煙最近忙著在空間清點物資,整理成冊,這樣以后有需要的時候,也方便她找。
她最后又重新整理一下空間的庫房,把囤積的物資都分類歸整好,才滿意的拍拍手。
許如煙雙手叉腰,看著自己收拾一上午的豐碩成果,唇角勾起一抹笑。
臨走前。
她躺在空間院子里的搖椅上,愜意的喝著用靈泉水泡的上好茶餅,濃郁芳香的茉莉花茶味飄散在空間里,沁人心脾。
空間景色正美。
抬眼,是涔涔泉水流動。
往遠瞧,蔚藍天空下是廣闊無際的黑土地,種滿糧食蔬菜瓜果,散養(yǎng)著的牛羊馬匹悠哉悠哉的草地上群聚。
許如煙的精神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她悠閑的欣賞著空間里這副如墨畫般的田園美景。
等到休息夠,茶杯見底,她才隨手拿了塊核桃酥當甜點,慢悠悠從空間里閑庭信步的走出來。
一晃到下午。
許如煙前往白村長家里。
她今天早上和白衛(wèi)國都提前說好。
自己當村醫(yī)要治的第一個病人,就是他因病臥床多年的二兒子,白建宗!
許如煙到白村長家里的時候,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嚦臭[聲。
“二娃,你這雞蛋糕是從哪里來的?”
徐鳳霞尖酸刻薄的聲音從院里傳出來。
“說!是不是你那個賤人媽偷偷拿家里錢給你買的?你說話!說??!”
徐鳳霞咄咄逼人的,十足的氣焰囂張。
二娃害怕的哭喊聲緊跟著傳來,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稚嫩的奶音聽著委屈極了。
“嗚嗚嗚,俺、俺沒有……這是姐姐給的,嗚嗚嗚……”
“什么姐姐!”
徐鳳霞尖銳刺耳的聲音又拔高幾分,厲聲呵斥。
“你知道雞蛋糕有多貴嗎?就是村里最有錢的大隊長家都舍不得買來吃,哪個姐姐會給你買?還買這么一大袋!”
二娃哭的聲音更大了,可憐巴巴的,嗓子都哭啞了。
“嗚嗚嗚,就是許姐姐給俺買的,大伯母,你快把雞蛋糕還給俺吧,求你了!”
“你這死孩子,什么時候還學會撒謊了!是不是跟你那個賤人媽學的?!”
徐鳳霞冷笑一聲,態(tài)度十分強硬的訓斥說。
“行了,這袋雞蛋糕我沒收了,你這死孩子下次注意點,別老想著在家里偷藏好東西!”
“再被我發(fā)現(xiàn),就不是沒收這么簡單了,知道不?!”
二娃哭的撕心裂肺:“嗚嗚嗚,大伯母,求你了,你就把雞蛋糕還給俺吧,嗚嗚嗚……俺、俺餓……”
許如煙聽不下去了。
她直接把院子外面的木門推開,冷聲道:“徐嬸,那袋雞蛋糕是我買給二娃的,你搶走是什么意思?五歲小孩的東西都要搶?”
徐鳳霞一怔,沒想到她會突然進來,把臉一橫,怒道。
“姓許的,你跑過來我家做什么,誰邀請你了?多管閑事……出去!”
許如煙扯了扯唇角,也不怕她:“我是來給二娃他爹看病的,白村長已經(jīng)同意了。”
“你要是把我趕出去,我就去和白村長說,你存心不想讓我給他兒子看病,就想看他兒子死!”
徐鳳霞瞬間僵住,臉色驀地難看,輕蔑的冷笑:“看???就你?你有這本事?”
“二娃他那個廢物爹,可是請了公社好幾個村醫(yī)來都沒人能瞧好,那么些老大夫都說他治不了,你就能治?你就吹牛吧!也不怕把牛皮吹上天!”
許如煙都懶得理她這種胡攪蠻纏的人。
她直接上前幾步,把雞蛋糕搶過來,轉(zhuǎn)頭塞到二娃懷里,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笑著安慰說。
“行了,二娃,別哭了,回你院子里待著,去吃雞蛋糕吧?!?
“謝……謝謝許姐姐?!?
二娃狠狠抽了下鼻子,小心翼翼的抬頭。
他害怕的看了眼徐鳳霞,然后嚇得趕緊跑開,抱緊雞蛋糕,跑回到自己屋里。
徐鳳霞手里突然落空,人都沒反應過來,怔愣一瞬。
她倏地瞪起眼,怒視著許如煙,不滿的嚷嚷:“姓許的,你少多管閑事,我們家的家務事,和你有什么關系?”
“是和我沒關系?!?
許如煙淡淡斂起眼:“但那袋雞蛋糕是我花錢買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你管得著?”
“搶五歲小孩的雞蛋糕吃,你還有臉大呼小叫的,傳出去不嫌丟人嗎?你一個四五十歲的成年人,好意思欺負小孩?”
徐鳳霞被說的臉通紅,惱羞成怒的咬牙:“許如煙,你少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