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的馬嘯天抓起牌。底牌不錯,一k一a,面上一張q,正常來講他應(yīng)該下注的??赡挠行那橘€博的他在下底后便棄牌了。
李青松也不會玩,不管自己是什么牌跟著馬嘯天棄牌。
四鬼子贏了,雖然贏得不多,但四鬼子顯得異常興奮,臉色漲得通紅。
就這樣在玩了四五把后,一直不跟注只下底的馬嘯天和李青松手里的紙錢已所剩無幾。
馬嘯天額頭上開始滲出細(xì)密的汗珠,他不想把自己的魂魄抵押到賭桌上,他絕對不相信王廚子說的,沒有魂魄啥事沒有的鬼話。
“我去尿尿?!崩钋嗨烧酒鹕韥怼?
“尿尿?我看你是想去報警吧?”賭桌上最大的贏家王廚子陰惻惻地盯著李青松。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被人窺破心思的李青松緊張得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
“你想讓警察抓我好替那個女學(xué)生報仇是嗎?”
王廚子的話讓馬嘯天如墜冰窟。
看來自己當(dāng)下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王廚子為報復(fù)自己設(shè)計好的,自己想要靠蒙混過關(guān)逃出這個鬼地方怕是不可能的了。
李青松在王廚子冰冷的目光逼視下沒敢應(yīng)答,把膽怯的目光看向馬嘯天。
馬嘯天心念急轉(zhuǎn)。
“對,你倆是一伙的。他什么事都要聽你的,那你倒是說說他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尿尿啊?”王廚子向馬嘯天陰森森地問道。
“舍長,免得人家誤會,你再憋一會?!?
李青松欲又止地點了點頭。
王廚子切牌,山炮抓牌。
抓起牌后馬嘯天底牌不好沒跟,李青松雖然牌面上一個a可因為不會玩也沒跟。
山炮連續(xù)抓了兩個qq,四鬼子連續(xù)抓了兩個jj,王廚子抓了一個q一個j。
桌面上就剩一張底牌沒掀開。
山炮發(fā)話。
山炮把底牌重新掀起來又確認(rèn)了一遍,將手上的錢全部扔上牌桌上。“我全下了。”
四鬼子也把底牌掀起看了一眼,在猶豫半晌后一臉懊惱地將牌摔在桌面上。“我棄牌!”
“我跟!”王廚子把面前的錢推向牌桌?!拔以侔讶昶咂墙o押上?!?
山炮那慘白的臉猛地一抽。
“咋地,山炮?害怕了?”王廚子挑釁地看著山炮?!吧脚?,我知道你有三個q,你信不信我是原版三條k?!?
山炮嘴角抽搐著。
“沒錯,你要是把我給贏了,你就有了我的三魂七魄,我這一身煞氣也歸你了,以后這屋子里還有誰敢不對你客客氣氣的??赡阋禽斄恕?,我不說你也知道是什么下場。”
山炮胸膛劇烈起伏著,一口口吞咽著唾沫。明暗不定的臉色可以看得出來山包正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
“算了,既然你不敢跟,那這桌面上的錢可就是我的了。”王廚子伸手去摟桌面上的錢。
“慢著?!鄙脚诿偷卣酒鹕怼!拔腋?!”
因為上一張牌是山炮大,山炮把桌面上最后一張牌給掀起。
是一張j。
“我操!”四鬼子懊悔地將拳頭狠狠砸在桌面上。
王廚子嗤笑了一聲,一臉不屑地瞪了四鬼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