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廚子抓起牌直接翻了過來,是一張q。他面無表情,沒人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四鬼子手里的牌只要不是10就沒有輸?shù)目赡堋?
“是死是活屌朝上,你麻溜的。”王廚子向四鬼子催促。
四鬼子將手中牌掀起一個(gè)角,緩緩地又掀起邊,當(dāng)他看清是張什么牌后整個(gè)人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面色慘白,眼淚順著眼角汩汩地往下淌。
不用看,馬嘯天也能猜到四鬼子這是輸了。
他很好奇四鬼子手里是一副什么樣的牌。
是王廚子滿足了他的好奇心。
就見王廚子把四鬼子的底牌連同他最后抓的那張牌掀開,總分加起來恰好輸給王廚子一分。
王廚子冷笑了一聲。“四鬼子,認(rèn)賭服輸,我把你的魂魄給收了。”
“王哥,我不想死啊……”四鬼子聲嘶力竭地哀嚎著。
“誰他媽讓你死了?就你那條爛命白給我都不要?!?
“我真的不會(huì)像山炮那樣消失?”
“操!”王廚子怒罵了一聲,抬起手掌罩在四鬼子頭頂上。
就見四鬼子同先前的山炮一樣,體內(nèi)的物質(zhì)像流光一樣源源不斷吸入王廚子手心。
可四鬼子的身體確實(shí)沒有像山炮那樣變得透明,和沒失去魂魄時(shí)沒啥兩樣。
片刻后王廚子收回手掌,在臉上露出懶散的表情,很愜意地伸了個(gè)懶腰。
“王哥,這就行了?”四鬼子上下打量著自己,沒見有什么不妥,像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向王廚子問道。
“行了!咱倆的賬兩清,你可以回家了?!?
“我不回去!這也沒啥事我還想再玩兩把?!?
“滾!你他媽也沒賭本了,想在這兒跟我白手套白狼?。俊?
四鬼子憋屈地咧了咧嘴,戀戀不舍地離開賭桌。
“來,來,再上來一個(gè)?!蓖鯊N子再次把目光掃向賭場(chǎng)里的賭徒。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馬嘯天就覺得眼前紅影一閃,隨即一陣“桀桀”的怪笑聲傳入他的耳朵。
就見四鬼子讓開的座位上坐著個(gè)穿著一身紅衣服的老太太。
老太太不止是衣服褲子是紅的,就連腳上穿的鞋子、襪子也都是紅的。
最讓馬嘯天感到可笑的是,老太太居然還在耳鬢別了朵大紅花,為老不尊地涂著紅嘴唇。
那嘴唇鮮紅得就跟吃了死孩子肉似的。
老太太那雙眼睛很特別,一只全是黑眼珠,另一只全是白眼珠。兩只眼珠居然還能分開轉(zhuǎn)動(dòng)。
這讓馬嘯天想起了他家墻壁上壁虎的眼睛。
李青松因?yàn)榘ぶ咸?,在乍一看到老太太的尊容后嚇得臉色都變了,下意識(shí)地向旁邊挪了挪身子。
老太太的突然出現(xiàn)讓喧囂不止的賭場(chǎng)立馬變得鴉雀無聲。
王廚子和馬老蔫見到老太太后都立馬站起身來,臉上的表情是既緊張又恭敬。
“玩呀,玩呀,怎么我一來就都不玩了呢。”老太太的聲音不男不女、尖銳刺耳。
沒人敢動(dòng)。
老太太又把頭轉(zhuǎn)向王廚子?!澳氵@兒正好缺一個(gè)人帶我一起玩咋樣?”
“鬼母大人,你想玩,我一定奉陪?!币恢倍际氰铗埐获Z的王廚子畢恭畢敬地說道。
“你同不同意???”鬼母一只黑眼睛瞅著王廚子,一只白眼睛轉(zhuǎn)向馬老蔫。
“同意,同意!”馬老蔫忙不迭地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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