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彌落醒了虛弱的說:“放我下來?!薄芭尽!敝苯拥粝氯チ?。
嚴昔吼道:“澤海你不會輕點嗎?”“他讓我放的?!薄八屇惴拍憔头牛阋郧坝心敲绰犓拞?。”“別急了,打傷他的是你,我先去教堂等你們?!?
彌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嚴昔經(jīng)過他旁邊說了一句話:“彌落,你還是那么弱。”彌落抬頭被光線刺的睜不開眼睛。
恍然間,他看到那時候的他們一起暢談理想,抱負,這里依舊山水風(fēng)光,人卻零散成碎。
彌落最后一個到達教堂,我坐在第一排,彌落想走過來,看到澤海和嚴昔分別在兩邊的最后一排坐著,表情凝重。
彌落走到倒數(shù)第二排坐下,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個動作。
我開口:“你回來了,浩秋。”周圍的景象一片一片破碎。浩秋看了一眼彌落:“狼狽?!?
浩秋抱著我,我不敢去看彌落,浩秋擋住了彌落的視線:“不要動不該有的心思,否則,我們不再是朋友?!?
“從音離走后,我們還是朋友嗎?”彌落苦笑著抬起頭,看向教堂的玻璃窗,“其實我好想知道,我們怎么變成這樣的,那段時光真的只能存在過去,然后遺忘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默不作聲,氣氛變得怪異起來。
彌落繼續(xù)說:“因為都知道回不到過去,所以不想要那種是又不是的感情,要是音離還在的話咳”一口血吐出來。
彌落雙腿一軟,單膝跪地,他右手捂著心臟,身體發(fā)顫:“咳,要是他還在的話,我們也許還能像咳從前那樣”
光透過窗照射進來,鳥在鳴叫,風(fēng)在呼喊,海浪一下一下沖擊著巖石,彌落的血一滴一滴在地上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