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葬禮回來后的我倆臉色都不好看,持續(xù)了幾天我還是沒忍住,太憋屈了就問他:“我終于明白你母親為什么會瘋了,我都快氣瘋了?!薄盁o所謂,反正已經(jīng)沒有瓜葛了?!?
我以為我已經(jīng)釋懷了這件事對我造成的偏執(zhí),潛移默化中我還是無法掩蓋痛苦。
轉(zhuǎn)眼就高三畢業(yè)了,畢業(yè)那天,一個男生跟我表白了,我直接拒絕了,我不可能跟女生談戀愛,但我現(xiàn)在身體別人會怎么看,會怎么說,我不覺得我心態(tài)能承受住。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江譯,他只是震驚,然后分析:“估計只是開你玩笑罷了,你當真了?”我沉默良久說:“當時我有一絲特別的感覺,我也不可能喜歡女生啊,跟男生在一起也不實際啊?!彼皇堑吐曅α诵Α?
班里我和江譯還有一個男生,我們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因為專業(yè)不同偶爾沒課的時候在一起聊聊天。
另一個男生叫南淵,他偶然知道我和江譯的事情,他默不作聲的聽完然后開口:“你們說謊都比編故事要好?!蔽覀z也隨便他信不信了。
后面的事誰也沒有想到,我跟南淵談戀愛了,我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們什么都沒有做,關系也沒有公開,我們的一切都沒有用語表達出來只是默默地做著,為對方著想著。
那段時間我很少見江譯,也沒有注意他,他好像很忙,我猜想應該跟那個“云”有關,他姐應該也知道些什么。
畢竟是他的私事我也不過問,不去了解,他出現(xiàn)在我面前已經(jīng)是五年后了。
我跟南淵分了,沒有爭吵,沒有哭鬧,很平靜,兩個人也很冷靜。
我沒辦法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淡定自若的跟南淵呆在同一個城市,我去了另一個城市,只是為了讓自己慢慢淡漠掉這段錯誤的感情。
重逢,江譯看起來很累,交談中,忙碌的生活占據(jù)了他大半的精力。
他說了很多,比如,洛然已經(jīng)結婚有了孩子,姜楓談了對象也跟家里人見過了,陳希冰跟白結婚了,陳明嘉不太同意這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