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對冷兵器有種很強的依賴性,我經(jīng)常偷偷的買很多刀,我性子比較溫和,無論怎么看都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
    可能人都有兩幅面孔,天使和惡魔,天堂和地獄,我總是會在空無一人的時候一遍一遍把玩著刀刃喃喃自語。
    我的心理在我自己的暗示下逐漸變得肆意,我在班里不愛說話,沉默寡是我的標(biāo)簽,很難拒絕別人的求助,也成為他們眼中的老好人。
    那時我們十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玩,我充當(dāng)背景板,跟他們都不熟也不想熟悉,我跟其中一個發(fā)生了沖突,東西該摔的摔,該砸的砸,勸架的勸架。
    我想也沒想拿過刀舉起來,他心臟的位置頂著刀尖說:“你敢捅嗎?來來來,往這捅,不捅你是我孫子?!彼?,刀刃沒過血肉,他的血染在我的白衣服上。
    他們都在恐慌,我看著他倒下,低頭看見自己衣服上點點紅梅,刀從我手中脫落,掉落在地的聲音清晰可見。
    我捂著頭蹲下大叫,至今我回想起來也不清楚自己這么做的原因,可能第一次殺人心理承受不住,但是我真的沒有殺他,我不敢,我明明記得是他,是他自己撞上來的,他在死前說了什么,我聽清了但是記不太清了。
    警察將我?guī)ё?,我只是重?fù)一句話:“不是我殺的?!彼麄冋襾砹诵睦磲t(yī)生來測試,說我有嚴(yán)重的幻想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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