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單薄藍色的裙擺,裸露的衣服,身上的金飾碰撞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進來,先是在緣世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纖細的手指隨便拿了書架上的一本書。
    她沒看幾頁就走到燈火旁要燒掉,我扇了扇扇子,書從她手中脫落,向我的身邊漂浮,她捂著手瞪著我,滿臉的桀驁。
    書我仔細的查看沒有損壞就放回了原位,我懶得口舌之爭,警告她:“再敢犯,必罰。”她覺得我沒這個能力,我沒管她。我說到做到。
    她走也不安分,放了把火,我沒有管,火光逐漸削弱最后無影無蹤,泛著光的銀絲帶著毒隨著她離開緣世樓去往她所在的時空位面,寄居在她的身體里。
    慢慢的隨著時間,她的皮膚會開始潰爛,容顏會快速衰老,她會被廢去一身的筋骨,銀色的絲線會蠶食她的骨骼,血肉,她會在痛苦的折磨中結(jié)束一切,絲線自己會回來的,我無須擔(dān)心。
    我倒是想看看她這種性格能寫出什么來:
    我是從一個幽暗的山洞里醒來的,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摸索著潮濕冰冷的石壁一直向前走,洞穴內(nèi)不斷的傳出水滴落的聲音。
    石壁棱角不平滲著絲絲水珠,走了很久,看見光亮,瀑布水流湍急形成一道水門簾。
    我縱身跳入水中游到岸上,體力不支暈倒了,被一男子救回家中,那名男子叫柳宿是一個很好的人,他家很大很寬敞,后來我明白這叫做富有。
    他家人有意讓他娶我,三番五次的派人詢問我是怎么想的,我覺得這么久的相處,我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他,意識到這點就去表露心意,也不對,是互相表露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