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柳宿懷里的人,穿著比“白嫣”華貴的婚服,紅蓋頭蓋住面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宿哥哥,我的臉……好疼,我的臉……”
    柳宿怒氣沖沖吼我:“人命關(guān)天,拿了錢趕緊滾!”我皺著眉踩斷了蘇肆意的手,嬉笑道:“看來美人就是比兄弟更為重要啊。”
    他們聽著蘇肆意痛苦的哀嚎,心中怒火中燒不敢釋放,我特地幫蘇肆意翻了個身子,讓他們好好看清楚蘇肆意那副慘絕人寰的樣子。
    我那時候剛知道原來穿淡藍色衣服的那個是那個誰,“歡兒”她哥叫黎陸,我以為這個黎陸跟黎歡兒是狗男女呢,沒想到他倆是兄妹。
    我當時就覺得黎陸這個名字很耳熟,他全身上下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說他的尸體被“白嫣”拿走了,怕不是腦子有病。
    我心里想到一個好玩的,既然他們都說黎陸死了,那讓黎陸真的變成尸體就好了。
    我正想開口,蘇肆意已經(jīng)死了,我沒想到他那么不經(jīng)嚇,直接奔赴黃泉了。
    可我也惹怒了他們,跟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這人是自己死的,三個人加上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非要找我算賬。
    他們一起上,街上的人受到驚嚇四散奔逃,我赤手空拳毫發(fā)無損,他們比我慘,都有暗傷肉眼是看不出來的。
    我笑著說:“那個女孩好像已經(jīng)死了。”黎陸探黎歡兒的氣息,把了把脈搏,不知道是因為中了異氣的緣故還是因為是尸體的緣故,黎歡兒的身體格外冰冷。
    黎陸用仇恨的眼睛看著我,他有多必死的決心我就有多大的樂趣。
    就像貓捉老鼠,直到玩弄獵物精疲力盡的時候就是他們奔赴死亡的時候。
    他倒也真是做了很多無謂的掙扎,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伍墨攔住黎陸和柳宿說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話應(yīng)該我說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