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輕車熟路,送貨的道路比前幾次安穩(wěn),風帶來微涼,止不住葉的潮濕。
我們各背一個背包,里面是些水果蔬菜還有幾袋子花種子,沒走多久又聽見嚎叫,那些森林中的人蕩著藤蔓搶奪背包,寒在一分鐘內殺了先行發(fā)動攻擊的部落人,長槍上的白纓被血染紅。
又是一聲嚎叫,寒并不打算放過他們,燼發(fā)出指令:“攔住她?!?
我的金屬鏈條鎖住她的腰身,長槍與鎖鏈擦出些許火花。
須安的冰箭封鎖她前進的道路,寒一個側翻往回,將長槍踢向我,破空聲迎面而來,鎖鏈纏繞槍身,甩出去,寒出現(xiàn)在須安身后一記側踢,須安提臂護住頭部,滑出幾步。
妮可撤掉幻術,寒看著遠去的人影惡狠狠瞪我們一眼,我摸了摸鼻子,走到城門口,燼出示身份牌,城門大開,兩隊士兵排列兩旁,搜查我們的身上,確認無誤,準許通行。
一路上,不少目光投射在我們身上,似乎這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路邊哭泣的年幼少女跪在地上身旁的青年人面帶微笑諂媚的向路人介紹,可少女早已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騎著馬的騎兵飛馳而來,路上的行人緊急避讓兩旁,寒又要動手,妮可立刻攔住躲在人群后面,八個花童身穿單薄的白衣,頭戴白紗,麻木的撒花。
花車上坐著一位尊敬的公主,她的花車是八個奴隸拉動的,一旦不合她的心意,火紅的烙鐵就會烙在奴隸傷痕累累的黢黑后背上。
她玩夠了,手一揮,兩旁觀看的路人發(fā)瘋般沖向八個花童,撕扯她們的衣服,幼弱的花朵只能被迫經(jīng)歷一次又一次侵占。
那些人劃開她們的皮膚,虔誠的接取新鮮的血液一飲而盡,她們不哭不鬧,眼神平靜宛如死寂。
而這樣的事情每半年發(fā)生一次,被這里的人稱為“盛宴”,有祈福,祥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