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看著有些尷尬的場面,也有些頭疼。他自知這種情況多少和他有些關系,也不能袖手旁觀,不然最后使得時菁因此被免職,徐天浩落得一個囂張跋扈的形象,也不好看。
“徐師弟,你喝多了,也想多了。時執(zhí)事也不知道那天和今天的具體情況,完全是一片好意,是沒有其他意思。
上一次讓墨云衡差點把法器做酒資,也是怪我拉著你喝了一整宿,讓你醉得不省人事,才導致那個情況,給師兄個面子別生氣了?!痹鹨矝]什么好辦法,自己背點鍋,給徐天浩一個臺階下。
“師兄,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剛剛是我”徐天浩聽到元起所,情緒也穩(wěn)定了幾分,理智重新占領大腦的高地。
他也感覺自己剛剛的行有欠妥當,但是他實在說不出是自己錯了的話,特別是在一個他沒放在眼里的醉仙居掌柜、前臺服務員的面前。
元起看著徐天浩說話卡在“剛剛是我”這里,知道也理解他作為西南三國頂級修二代的包袱比較重,拉不下臉面說自己錯了、自己行不合適等等之類的話,立馬接過話。
“師弟勿須多,我明白的,酒喝多了,人難免有點情緒化,行略微有點失當,表達出來的行很容易讓人誤解?!痹鹨菜闶峭诳招乃冀o徐天浩找補了一番。
徐天浩聞聽此點頭稱是,他感覺元起完全清楚正確的解釋了他的狀態(tài)。
時菁和貝小柳則是心神震動,完全轉變對元起的認識,她們倆一直以為元起是一個仗著和徐天浩有幾分關系狐假虎威之人,現(xiàn)在聽著元起一口一個師弟的稱呼徐天浩,再傻也知道元起的身份不簡單。
但是她倆心里也迷糊,在醉仙居做事對宗門里有地位的人物不說都耳熟能詳,也起碼心里都知道名號,實在不知道宗門里有魚思雄這號牛逼人物。
元起感受到時菁的兩人的目光,大致也能明白她倆的想法,元起本來就沒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他還要給徐天浩解釋一下訂包間的事,元起心里清楚沒點身份地位的人,解釋了等于沒解釋。
“我是第二殿、執(zhí)法堂的內門弟子元起,今天訂包間的時候由于好奇的原因,行舉止有些唐突了,給師妹帶來不少煩擾,還請見諒。
也請時執(zhí)事見諒,當時我說徐天浩那些話也是玩笑之,他不是那樣的囂張跋扈濫用特權之人,我都是實話實說,時執(zhí)事也清楚我的身份還不至于被徐師弟脅迫說這種話。”元起半開玩笑的向時菁兩人道歉解釋道。
“沒有煩擾!都是師妹應該做的,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師兄見諒?!背泽@于元起身份的貝小柳謊話也是張口就來,完全忘記剛剛還想一巴掌拍死元起的想法。
她有些慶幸自己沒有狗眼看人低,準確的說是慶幸自己沒有表現(xiàn)出來狗眼看人低。
“元師侄,重了。醉仙居最重要的宗旨就是為了讓顧客滿意。”時菁畢竟當過這么多年的掌柜,已經恢復往日的氣度,面帶微笑,態(tài)度親和,完全看不出剛剛被徐天浩引起的情緒變化。
元起認真聽完時菁兩人把話說完,繼續(xù)笑著說道:“多謝兩位的理解,還有我解釋一下為什么我請客卻是徐師弟付靈石,因為席間徐師弟請我?guī)蛡€小忙,他個人給我的報酬就是今天的飯錢以及給貝師妹的靈石補償。
所以剛剛聽聞時掌柜要免了飯錢,喝得有些醉的他才情緒稍微有點激動,進而行有點失當,并非出自本心,望理解。
都是誤會,貝師妹把靈石手下,時執(zhí)事也不要把徐師弟說得話當真,醉酒之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