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小皇孫他……去了!”
嬤嬤的哭喊聲響徹整個郡主府,正欲進屋的蕭潛神情一滯,臉上瞬間慘白一片,倉惶的沖進屋。
所有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太子妃眼神空洞一不發(fā)的抱著孩童,俯身用臉貼著小皇孫的臉頰,淚水落的更加厲害。
蕭潛看著這一幕瞳孔驟然收緊,他想上前卻被太子妃用力推開。
“姜明月,是你害了孤的凌兒!”
被太子妃猛的推開,蕭潛踉蹌的后退,臉上先是震驚,轉(zhuǎn)而化為看向姜明月的滔天怒火。
他拔出侍衛(wèi)的劍,對準姜明月的心口,憤怒侵占了蕭潛的理智。
蕭潛雙目赤紅,直逼姜明月而去,“孤要你為孤的孩兒陪葬!”
“師妹小心!”
在蕭潛要出手之際,姜明月見江白要挺身去擋,拉著他一同側(cè)身躲避。
一劍不成,徹底點燃蕭潛的怒火,用著最快的殺招。
蘇訣眸色冰冷,袖口中揚起粉末,直讓蕭潛身體僵硬,姜明月使用銀針控制住蕭潛。
“太子殿下,還請您冷靜!”
“姜明月,你敢對孤動手!你還敢說不是你下毒害的凌兒!”
蕭潛死死地盯著姜明月,凌厲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方才蕭潛欲刺,動作過大之際,只聽拍一聲,一份香囊竟從他袖口中滑落。
姜明月快速撿起,這不是白日里在小皇孫屋內(nèi)發(fā)現(xiàn)的那份。
怎么會在蕭潛的袖口掉落。
她渾身一震,一個更可怕的念頭自姜明月腦?!奥印?。
蕭潛在她離開后,不僅沒有將香囊收起,反而隨身攜帶。
也就是說……小皇孫的病情加重,甚至于無力回天,一切的根源都在蕭潛這位親生父親上!
外面的天逐漸亮起,姜明月的心也跟著沉入谷底。
“太子殿下,你為什么還留著這個香囊!”
“你知不知道正是因為這香囊才讓小殿下毒素蔓延,你……”
“簡直是一派胡!”
蕭潛怒吼聲打斷姜明月的話,他朝帶來的人厲聲命令。
“你們都等什么,給孤拿下她!”
抱著孩童沉默不語的太子妃在聽到香囊二字緩慢的抬起頭,她眼神空洞的朝蕭潛看去,突的發(fā)出“悲鳴”的冷笑。
“殿下,竟然是你……?”
“為什么是你……!”
“凌兒他不過五歲!”
蕭潛帶來的侍衛(wèi)沖進屋將所有人圍剿起來,太子妃抱著蕭凌一步步的朝太子靠近。
此時的太子妃整個人更趨向于一種麻木的狀態(tài),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剛才的問題。
蕭潛面目猙獰,竟不惜以損傷經(jīng)脈的方式用內(nèi)力沖破禁制!
他悶哼一聲,手中的利劍哐當落地。
“太子妃,你被姜明月給騙了!”
蕭潛惡狠狠的瞪向姜明月,咬牙切齒的控訴。
“都是她害死了我們的凌兒!”
“太子,你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嗎?”
蕭長淵的聲音傳來,他帶人進到屋中,玄色的面具下泛著冰冷的光澤,隨后又命人將搜出來的“香囊”倒落在地。
“本王已查明,你東宮中的這些香囊與導致皇上昏迷的香成分一致,甚至是獵場上的香也與你有關!”
“你害人,又害己!”
蕭長淵將一切的罪證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蕭潛瞪大雙眼,看著這些香囊,目眥欲裂。
“不……不可能!”
“皇叔,你可不要因為姜明月是你的救命恩人就故意制造證據(jù)!”
“孤怎么可能害死自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