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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頂層牢籠與危險游戲
loft
的大門在我們身后合攏,發(fā)出沉重而決絕的聲響,仿佛切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
我被關(guān)祖半牽著,半強迫地帶進了這個屬于他的空間。
極簡、冷硬、充斥著高級灰與金屬質(zhì)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香港奢靡的夜景,霓虹閃爍,卻照不進這里的冷。
這里不像家,更像一個設(shè)計精美的牢籠,
或者說,一個野獸精心布置的巢穴。
一路上,他的手指始終若有似無地摩挲著我的手腕內(nèi)側(cè),像是在丈量一件即將屬于自己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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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帶入這個絕對掌控的空間,關(guān)祖感到一種近乎饜足的安定。
這里是他的領(lǐng)域,每一寸空氣都浸染著他的氣息。
窗外那個喧囂的世界被隔絕在外,此刻,這里只有他和他的獵物,他的謎題,也是他失而復(fù)得的“所有物”。
他享受這種將她與一切剝離,只歸屬于他的感覺。
喝點什么?
他終于松開了軟糯的手,可動作卻帶著刻意的停頓,指尖甚至故意劃過她的掌心。
沒等她回答,他徑自走向一個開放式廚房的中島,背影挺拔,走動時甚至能看到黑色襯衫繃緊下背肌那利落性感的線條。
他悠閑的動作也帶著天生的優(yōu)雅,仿佛在招待一位尋常的客人,而非對待一個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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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
這個該死的男人輕描淡寫的詢問。
(
os
:喝你個大頭鬼!我想回家!)
此刻手腕上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和力道,那強烈的束縛感帶來的疼痛——火辣辣地,我惱火地揉了揉著那圈發(fā)紅的皮膚。
我必須用力才能維持住,臉上那種忐忑又帶著點好奇的表情,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怯懦又無害:
“隨…隨便就好。”
(os:這個變態(tài),該不會加蒙汗藥吧?算了,打死不喝!)
關(guān)祖轉(zhuǎn)身的剎那,視線精準地捕捉到軟糯揉手腕的動作。
她那白皙皮膚上異常醒目的,那一圈灼熱而無形的烙印,恰恰證明了他——對現(xiàn)在這個“軟糯”
隨時能掌控的權(quán)力和更能觸及的真實。
看著她故作鎮(zhèn)定地打量環(huán)境,就像只初入陌生領(lǐng)地的小動物,警惕又忍不住好奇,這點拙劣的偽裝在他眼中透明的可愛。
他并不急于拆穿,反而樂于欣賞她在這自以為安全的表演中,一步步踏入他編織的網(wǎng)。
他轉(zhuǎn)身打開冰箱,取出一瓶純凈水,又拿出一個玻璃杯。
水流撞擊杯壁的聲音在過分安靜的空間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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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正背對著我,水流沖擊玻璃杯的聲音,在死寂中像秒針在走動,宣告著時間的流逝,心底深處求生的本能又冒了出來。
(
現(xiàn)在跑?不行,門肯定鎖了。
打電話?手機沒信號…
怎么辦怎么辦…
)
還沒等腦中的風(fēng)暴結(jié)束,他就端著水杯走過來,卻故意讓冰涼的杯壁輕輕擦過我的手臂。
(
有病吧?)
我沒有接,只是看著他,無聲的表示拒絕。
關(guān)祖看著我的動作,輕笑一聲,帶著一絲寵溺的意味,并沒有勉強。
杯子轉(zhuǎn)而落在金屬茶幾上,清脆的一聲,在寂靜中無限放大,仿佛敲在了我的神經(jīng)上。
我深吸一口氣,仰起臉,用盡全力繼續(xù)扮演一個迷茫又好奇的失憶者:你..你還沒告訴我,我們以前…
話未說完,他笑了。
不是開心的笑,而是一種從喉嚨深處滾出來的、帶著氣音的低笑。
他倚著吧臺,雙手慢條斯理地插進口袋,像在欣賞一場拙劣的表演,目光專注地打量著我因努力偽裝,而漲紅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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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這種小心翼翼的試探。
試圖用“過去”作為切入點,套取信息,尋找破綻。
真是天真得可愛。
他不介意陪她玩這個“回憶”的游戲,尤其是在他掌握著所有答案的情況下。
他突然上前一步,俯身,雙手撐在我兩側(cè)的沙發(fā)扶手上,將我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里,
鼻尖幾乎要蹭到我的,溫?zé)岬暮粑鼛е┧膳c硝煙的味道,瞬間侵占了我的感官,
忘了?
他用指尖抵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臉,迎上他的目光。
那目光,像浸了冰水的絲絨,寒冷又纏綿,又像裹著鉤子,能輕易剝開偽裝。
“忘了你曾經(jīng)像只膽小的兔子,
卻總想靠近我這團火?”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什么兔子火的…聽起來就不像好事?。?
他的唇湊近我的耳廓,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氣聲,一字一頓:
還是忘了..你在我懷里,
是怎么一邊發(fā)抖,一邊求我…
阿祖,慢一點
你胡說!
血液瞬間沖上頭頂,我猛地后仰,大力揮開他的手,羞憤讓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完了。反應(yīng)過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