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shabi!
你為什么要來這里?
為什么要招惹他?
為什么明明知道是飛蛾撲火,
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琴聲越來越激烈,如同我內(nèi)心翻江倒海的痛苦與自責(zé)。
我為自己愚蠢的“救贖”念頭,為這被攪得天翻地覆的命運,
也為這個看似繁華、實則充滿悲劇的電影世界里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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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祖視角)
他看著她走向鋼琴,背影單薄卻挺直。
看著她坐下,閉上眼,然后,如同變了一個人。
當(dāng)?shù)谝粋€音符炸響時,他搭在扶手上的指尖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關(guān)祖
os:不是禁錮靈魂的曲子……)
這音樂里沒有屈服,沒有哀怨。
只有磅礴的憤怒,不屈的掙扎,和一種……近乎毀滅般的悲傷。
她不是在取悅他,她是在用這架他提供的武器,
向他、向命運,發(fā)出最激烈的詰問與抗?fàn)帯?
他看著她的眼淚在激烈的彈奏中紛飛,看著她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的肩膀。
(關(guān)祖
os:痛么?)
(關(guān)祖
os:這就是你的世界?)
一種極其陌生的情緒,像細小的藤蔓,纏繞住他冰冷的心臟。
不是憐憫,而是一種……被這種純粹而強烈的生命力所沖擊的震動。
他從未聽過這樣的“教學(xué)”。
一曲終了,最后一個音符帶著決絕的余韻,消散在空氣中。
病房里只剩下她壓抑的、細微的抽泣聲。
關(guān)祖緩緩站起身,走到鋼琴邊。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用指腹,
極其笨拙地、甚至有些粗魯?shù)兀寥ニ橆a上縱橫的淚痕。
“哭什么。”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卻似乎少了些平日的冷硬,
“這首曲子……”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她通紅的眼眶上。
“……下次,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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