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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定義權(quán)爭:床伴游戲的誕生
(阮糯視角)
看著他那僵硬的、仿佛承載了所有失敗重量的背影,
一股混合著悲涼和快意的情緒在胸腔里翻涌。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連自己都覺得虛假的、嘲諷的冷笑。
(os:看啊,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把我逼到絕境,然后自己卻先退縮了?)
(os:你也會有無計可施的時候?
你也會……不敢面對?)
心底那片冰原之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龜裂,
但那感覺太微弱,瞬間就被更洶涌的冰冷蓋過。
我接著開口,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甚至帶著點懶洋洋的調(diào)子,仿佛在討論天氣:
“你是放棄了?”
(os:放棄繼續(xù)你那套“治療”?
還是放棄……把我變成你想要的“倒影”?)
邊說,我邊不緊不慢地,將剛才被他扯亂的睡衣紐扣,一顆一顆,重新扣好。
細膩的布料摩擦過皮膚,帶來輕微的觸感,像是在重新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線。
動作從容,甚至帶著點刻意的優(yōu)雅,與此刻室內(nèi)凝固的、充滿失敗余燼的氣氛格格不入。
(os:沒關系,阮糯。
衣服穿好,
尊嚴……就算撿不起來,
至少樣子要做足。)
接著,我站起身,沒有再看他一眼,徑直走向門口。
腳步很穩(wěn),仿佛剛才那個情緒崩潰、幾近自毀的人不是我。
(os:離開這里。必須離開這里。)
走到門邊,手搭上冰涼的門把手,
我才停下,沒有回頭,
只是對著空氣,或者說,對著身后那個可能還在凝視我背影的人,
用一種談論商務合作般公事公辦的語氣說:
“我要回去了?!?
頓了頓,仿佛想起什么似的,
補充道,語氣輕飄,卻字字如刀:
“如果下次你還想的話,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
(os:打電話預約……多可笑。
把我們之間所有的糾纏,簡化成一條冰冷的通訊線路。)
最后,我?guī)缀跏禽p描淡寫地,為這場荒唐的對抗,
也是為我們之間那令人窒息的關系,下了一個新的定義:
“床伴的游戲,繼續(xù)?!?
(os:游戲……
是啊,從一開始就是游戲。
只是我以前太傻,總想著救贖,想著愛。
現(xiàn)在好了,規(guī)則清晰,各取所需。
心……不動就好了。)
說完,我不再停留,壓下門把手,準備拉開這扇禁錮之門。
(os:阿祖,你看,
我終于……學會你的游戲規(guī)則了。)
(關祖視角)
“床伴的游戲,繼續(xù)?!?
這七個字,像七顆冰冷的子彈,精準地射穿了他最后的防線。
她不僅撿起了他的武器,
還重新定義了戰(zhàn)場規(guī)則,
將他從掌控者貶低為一個……需要預約的、可有可無的“服務對象”!
她腳步不停,徑直走向門口。
那決絕的背影,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刺痛他的眼睛。
(關祖os:她想走?就這樣走?)
在她手指即將觸碰到門把手的瞬間,
一股毀滅性的暴怒混合著一種近乎被遺棄的恐慌,徹底沖垮了他的理智。
“阮糯!”
他猛地轉(zhuǎn)身,聲音不再是冰冷的命令,而是帶著一種撕裂般的、幾乎破音的嘶吼。
名字喊出口的瞬間,連他自己都驚詫于其中蘊含的、不受控制的劇烈情緒。
他幾步上前,速度快得帶起一陣風,
狠狠攥住她即將開門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將她猛地拽了回來!
“砰!”
她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屬門板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他另一只手撐在她耳側(cè),將她徹底困在他的身體與門板之間,無處可逃。
他俯下身,赤紅的眼睛死死鎖住她,呼吸粗重灼熱,胸膛劇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