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種情況萬一是惡作劇也說不一定,但是電話顯示又是在林家別墅打出的。
最終,我們選擇了最穩(wěn)妥的辦法,幫林芳報了警。
開始警察還以為是惡作劇,誰人沒事敢殺林天雄的女兒,這不是子尋死路嗎?
好在有哆哆法醫(yī)的擔(dān)保,加上張木在警局的關(guān)系,警方終于答應(yīng)派人去林家別墅查看情況。
我們焦急地等待著警方的消息時候,我則翻出昨晚拍的那22張照片,一張張仔細(xì)查看。
張木則翻起了那個筆記本,開始認(rèn)真看起來。
哆哆沒啥事干,便開始跟她母親煲起了電話粥,順便還要了幾萬塊的生活費(fèi)。
我看著哆哆那悠閑打電話的模樣,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那種感覺,一種難得的輕松愜意,讓壓抑的環(huán)境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眼光總不自覺的往哆哆的方向瞟。
她比我小,做法醫(yī)多年,雖然工作細(xì)致,但是內(nèi)心還是一個鄰家姑娘一般,心思直爽且重情義。
一舉一動,我眼神都未曾離開過。
總感覺這一幕我曾相識,卻又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
用通俗易懂的話說就是——我好像喜歡上她了,剛剛看她那一眼,甚至連和她一起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我和她的家境相差懸殊如同天上地下,就那幾萬塊足夠買我命了。
卻只是她的零花錢,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有喜歡的人,只能先將這份情感埋藏在心底。
盯著看了一會,還是回歸現(xiàn)實,我開始認(rèn)真觀看起那些照片。
我開始認(rèn)真端詳起每一張照片,從出生的照片到1歲、2歲、3歲。
前面的照片都比較正常,記錄著一個小女孩正常的成長,直到我翻到15歲后的照片,照片上的林芳開始戴上面罩,好像隱藏什么東西一般。
直到18歲的那張照片,才開始慢慢摘下面罩的痕跡,皮膚上仿佛有一層若有若無的傷疤。
然后直到22歲時的照片,林芳都保持著一個同樣的笑容,但那笑容里似乎藏著什么,像是某種難以說的秘密。
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總是感覺很奇怪,但是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我抬頭看著張木,他剛剛再看他從林家別墅拿出來的那個筆記本,臉色越來越凝重,眉心緊鎖,還有一些汗珠從額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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