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在車里將就一晚吧,明天在進鎮(zhèn)里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
夜風驟然變冷,車窗上不知何時浮起一層薄霧,哆哆突然瞪大眼睛盯著窗外,指尖顫抖地指向不遠處的一棟老屋。
門檐下,有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正站在那里,詭異的對著我們咧嘴微笑,天空中并沒有雨,他的身上卻滴著水,濕透的衣角不斷往下淌水,在門前積成一小灘。
那模樣倒跟我在后視鏡看到的那個孩童如出一轍,蒼白的臉上掛著同樣的詭笑,我猜測應該是同一個人。
只有短短的瞬間,便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xiàn)。
我詢問哆哆是不是看見了一個小孩在那個屋檐下,她點了點頭,胖子也顫聲說:“我……我也看見了,就是不知道是真的人還是……還是鬼?!?
空氣凝固得如同凍住一般,誰都不敢再開口,也不敢下去查看。
胖子則繼續(xù)埋怨我們?yōu)樯兑_進來,剛剛直接就走了不就行了。
我沒有直接回答,我主要是想來看看那聲音背后的真相,畢竟我們才成立了“破詭團”不得來練練手?
我們?nèi)司瓦@樣在車里待了一個小時,期間,沒有任何事發(fā)生,周圍都正常得令人發(fā)毛。
我們一致認為,是我們剛剛太緊張了,產(chǎn)生了幻覺,至于那個兒童歌謠,估計是哪個遠處的山頭廣播傳出來的。
我們把車沿著那條狹窄的山路繼續(xù)開了一點距離,大概又走了十來分鐘,輪胎在碎石路上嘎吱作響,終于來到一個稍微寬敞的空地停下。
空地不大,但足夠容納我們的小車和帳篷,四周是稀疏的樹林,晚風帶著泥土味吹過。今晚就不準備趕路了,就在這兒安營扎寨了,大家累得夠嗆,只想趕緊休息。
王胖子手腳麻利地從后備箱拖出帳篷包,我?guī)兔χ鹬Ъ?,哆哆則在旁邊整理睡袋,她嫌帳篷擠,決定睡在我們旁邊一米遠的車上,車窗搖下一條縫透氣。
帳篷搭好后,我們?nèi)藝粤它c干糧,閑聊幾句便各自躺下。
我鉆進帳篷的睡袋里,王胖子呼嚕聲很快響起,哆哆在車上翻了個身,一切都很正常,蟲鳴聲和遠處水聲漸漸催眠我們進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