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女人對于燒烤和啤酒的抵抗力是相當有限的,尤其是在情緒低落的時候。果然,幾杯啤酒下肚后,大家的氣氛逐漸變得輕松起來,開始互相攀談,彼此之間也越來越熟悉。
漸漸地,話題從最初的拘謹轉(zhuǎn)向了閑聊,房間里的氛圍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凝重。
趙書敏抿了一口啤酒,手指微微發(fā)抖,忽然低聲笑了下,像是給自己打氣,然后說:“這應(yīng)該是上兩周前的事情,兩周前的一個晚上,我們下晚課后,寢室4個人圍在寢室里,大家都在討論這棟樓有人跳樓zisha的事情,大家越說越玄乎,說樓里鬧鬼,誰要是半夜敢一個人去走廊盡頭的洗手間,才算真膽大。”
“那天晚上,我們寢室玩了個游戲,輸?shù)娜说萌?。小雅輸了,她當時臉色就白了,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了。大概過了十分鐘,她回來的時候渾身發(fā)抖,說在洗手間看見鏡子里有個女人,頭發(fā)遮臉,站在她身后……可洗手間明明沒別人。她說完就大哭起來,從那以后小雅晚上開始做噩夢,總說有人在床底下拉她。第三天開始,她變得神神叨叨,課也不去上,整天抱著頭蹲在角落。我們勸她去醫(yī)務(wù)室,可她說沒人能救她,結(jié)果當天半夜她就跳下去了。”
她說到這里,聲音已經(jīng)開始發(fā)顫,眼眶泛紅,她跟小雅算是寢室里最要好的朋友,兩人總是一起上課、吃飯,甚至夜里聊到凌晨。
她咽了咽口水,指尖緊緊攥住瓶身,指節(jié)發(fā)白,“那天晚上……我其實后悔讓她去。
可我們都以為只是個玩笑。
她跳下去前,給我發(fā)了條信息,說她真的來找我了,我逃不掉……。
趙書敏盯著手機屏幕,翻出了那條信息給我看,那條信息至今未刪。
趙書敏講到這里時,我看見王胖子和林老師兩人臉色都變了,顯然是被這種詭異的描述嚇到了,他們兩不自覺相著彼此靠近了些,仿佛能從對方身上汲取一絲安全感。
哆哆連忙舉杯,“別說了,這事聽著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