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裴琰之要去見姜綿,謝晚寧滿心滿眼不爽。
雖然她也不知道姜綿為什么要對齊太太動手,但齊太太已死是事實,姜綿絕對逃不掉。
裴琰之何必再去惹一身是非。
“二少,現(xiàn)在還有記者盯著警局,你要是去見姜綿,萬一被拍到怎么辦?”
裴琰之走到吧臺處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隨即嘴角揚起。
“拍到不是更好?裴珩想利用姜綿一事博個好名聲,那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姜綿的罪名,再告訴他們是誰解決了這件事?!?
“姜綿,我要見,山莊的管理權(quán),我也要?!?
聽聞,謝晚寧一頓。
“二少,你是想利用姜綿……萬一她不肯呢?畢竟殺人是重罪,她怎么可能愿意呢?”
其實她內(nèi)心是巴不得裴琰之給姜綿施壓。
只要認(rèn)罪,姜綿將永無出頭之日。
裴琰之十分自信:“她會同意的?!?
張川立即道:“二少,開會時,老夫人來了消息,警局那就差姜綿松口了,她根本沒有證據(jù)反駁?!?
“她有沒有交代和齊太太之間的事情?”
裴琰之始終覺得姜綿不可能無緣無故找齊太太。
張川湊近裴琰之低語道:“去調(diào)查私家偵探的人說,姜綿幫齊太太解決趙毅,是為了她母親的事情?!?
“看來當(dāng)年她們之間真的有淵源?!迸徵久?。
“是姜綿母親和齊總……”
張川附耳低語。
裴琰之聽完臉色變了變,他真沒想到私下芙姨居然是這樣的人。
難怪她當(dāng)年能一騎絕塵超越那么多男人成為蘇城難得的女企業(yè)家。
他想了想,放下杯子,避開謝晚寧道:“繼續(xù)叫人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謝晚寧看兩人說悄悄話,往前走了一步。
“二少,怎么了?”
“沒事,我交代張川去做別的事情,你陪我去警局?!?
裴琰之說著掃了一眼謝晚寧的脖子,隨即打開了保險柜,拿出打算送給母親的珠寶給她戴上。
“脖子太單調(diào)了,這樣更適合你?!?
謝晚寧心底一喜,伸手抱住了裴琰之:“二少,謝謝你,我以后會好好聽你的。”
“嗯。”
裴琰之撩了一下謝晚寧發(fā)絲,笑卻不達(dá)眼底。
另一個辦公室內(nèi)。
楊程匯報道:“先生,不出你所料,二少去警局了,另外剛拿到的資料發(fā)到你手機上了?!?
裴珩點開資料,眉眼森冷。
“有些事情終于要浮出水面了?!?
楊程又道:“醫(yī)院說姜小姐的血液里有精神類藥物殘留,會讓人出現(xiàn)身體不適,就像是生病一樣,然后是短暫的失憶,警局那說姜小姐現(xiàn)在前后口供不一致,狀態(tài)很差?!?
“你怎么看?”裴珩沉聲道。
楊程愣了一下,他不信裴珩看不出不對勁,卻如此謹(jǐn)慎詢問他的意見。
顯然是不想姜綿身上出現(xiàn)任何偏差。
他震驚之余,回答也十分小心:“我相信姜小姐絕不可能殺齊太太,畢竟齊太太可能知道她母親的事情?!?
“另外,買通警察想對姜小姐下針的人,應(yīng)該也不是殺害齊太太的人?!?
“殺害齊太太的人和對姜小姐下藥的才是同一個人,這人想讓姜小姐身敗名裂。”
“姜小姐怎么得罪了這么多人?”
裴珩點點頭,楊程和他的推測一樣。
“應(yīng)該和齊太太想對姜綿說的話有關(guān)系。”
話落,裴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