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站在樹旁邊朝著咖啡廳的方向看。
“裴總,你和他居然是朋友?你們倆難道是……看啞劇認識的?”
一個兩個都不愛說話。
到底靠什么交流?
姜綿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還真敢說。
今天不上班,裴珩看著也也沒有平時冷漠。
“他是我發(fā)小,我們倆靠意念交流?!?
“……”
童心驚詫瞪大眼睛,看了看裴珩,又看了看姜綿。
姐妹,你撿到寶了。
誰說裴總狠厲?
這小反常絕對是情趣。
正說著話,祁煜來了。
“走吧,辦公室就在不遠處。”
“打擾了。”姜綿禮貌開口。
祁煜掃了她兩眼:“姜家的女兒?”
“是我?!?
“我就知道?!?
祁煜淡淡開口,轉(zhuǎn)身走了。
姜綿一頭霧水,他知道什么?
裴珩拉過她:“不用理他?!?
一進辦公室,放眼望去全是書,就連地上都是書。
能走路的地方還是出本堆出來的一條小道,只能一個人通過。
他們?nèi)艘郧耙院笞吡诉M去,好不容易一人一個板凳做好。
好在祁煜的茶是真好,剛泡好就茶香四溢,讓人放松。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份資料遞了出去。
“張楠的資料,有一欄很有趣。”
裴珩接過資料打開:“有母親,但是沒填?!?
“嗯,我問過學校,她能轉(zhuǎn)進來也是因為她父母在學校研究上投了很多錢,她學的專業(yè)也無傷大雅,學校才允許破格轉(zhuǎn)校。而且你看她爸爸的公司。”
祁煜提醒了一句。
裴珩幾乎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這個公司是個空頭公司。
即便如此,張楠的父親也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總經(jīng)理,還是個副總。
“看來厲害的是張楠的媽媽。”
姜綿聽完,翻到了后面,看清楚了張楠父女合照。
“真的是他?!?
這張照片幾乎和警局認尸的照片一模一樣。
十年過去,這個男人也就是眼角多了兩條皺紋罷了,其他幾乎沒有改變。
裴珩喝了一口茶,對比照片道:“如果真的是他,那就又去了,當年死的是誰呢?”
祁煜盯著照片,正要開口,卻被童心撞了一下,差點沒站穩(wěn)。
他皺了皺眉,童心理都沒理他,直接舉起照片:“據(jù)我觀察,這兩人長得很像,肯定是親生,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們倆都眼熟?!?
童心很善于觀察人,所以她這么說,那就肯定見過。
祁煜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被她踩過的書:“按照張楠的年紀算,在姜綿母親出事前,她早就出生了,你們有沒有想過……男人不是關(guān)鍵,能他奮不顧身殺人的人必定是至親的人,加上張楠母親的神秘身份,或許她才是你們要找的人?!?
想著,姜綿拿出了和母親合照的太太團。
將她們和張楠父女照放在了一起,原本以為會找到什么線索。
可惜怎么看都沒有找到那個背后的女人。
又是一場空。
童心納悶地捏著下巴:“不可能啊,我最近絕對看到過眼熟的人?!?
姜綿嘆了一口氣,只覺得是自己太著急,連帶著朋友也跟著自己著急。
唯有裴珩和祁煜盯著照片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