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這個邪!
然而,這事不知怎么被在國外度假的郁嘉魚知道了,晚上特意打了電話過來,她笑得差點喘不上氣。
莊留月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郁嘉魚,你-->>已經(jīng)笑了快三分鐘了,適可而止?!?
“好好好,我不笑了,哈哈哈……但是我真的忍不住嘛!”
郁嘉魚努力憋著笑,聲音都變了調(diào)。
“所以你現(xiàn)在是打算自學成才?相信奇跡降臨,讓你一夜之間成為法律天才,然后親自上陣,單挑商世靳那支精英律師團隊,最后拿到離婚證?莊留月,你很勵志,感動中國沒你我不看?!?
莊留月知道她在打趣,沒好氣地懟回去:“不然呢?那些律師一聽到商世靳的名頭,就跟見了鬼似的,我話還沒說一句就把我請出來了,我還能找誰?去天橋底下找個算命先生做法讓他同意離婚嗎?”
“誒,我說姐妹,你是不是燈下黑,忘了一個現(xiàn)成的人選?”
郁嘉魚終于止住了笑,語氣變得正經(jīng)了些。
“誰?”
“你說還能有誰?秦禹洲??!”
郁嘉魚恨鐵不成鋼,“放著現(xiàn)成的大律師你不要,還費那么大勁到處碰壁?你可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來人家對你那點意思?!?
聽著郁嘉魚的話,莊留月沉默。
她又怎么會沒想到秦禹洲?
只是總覺得主動去找他幫忙打離婚官司,感覺怪怪的,像是利用人家一樣,而且把他牽扯進自己和商世靳這攤事,也太麻煩人家了。
“還是算了吧?!彼f。
“怎么就算了?難不成是想避嫌?”
“別亂說,只是覺得對人家影響不好?!?
“誒呦呦,這都開始為人家考慮了?”
郁嘉魚調(diào)侃,“行吧行吧,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商世靳干的這事,肯定在律師圈里傳開了,秦禹洲八成早就知道了。你等著吧,說不定人家正等著你開口呢。”
莊留月不想再跟她扯這個話題:“你別亂扯紅線了。你之前不是說還有幾個靠譜的律師朋友嗎?快把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我?!?
“不考慮自學成法律天才了?”
“我要真成了法律天才,第一個就把你那些黑歷史挖出來,把你關(guān)進去清醒幾天?!?
雖然嘴上互相調(diào)侃,但莊留月知道,郁嘉魚也是為了緩解她的心情。
掛了電話,看著郁嘉魚發(fā)過來的幾個律師聯(lián)系方式,她嘆了口氣,決定明天再去碰碰運氣。
……
第二天下午,莊留月按照郁嘉魚發(fā)來的地址,開車到了天辰律師事務(wù)所。
向前臺說明來意后,一個實習生小姑娘告訴她,郭辰律師正在會客,請她先在休息室稍等片刻。
休息室的墻上掛著律所幾位主要合伙人的簡介和照片。
她打量著墻上的律師介紹欄,目光落在郭辰的照片和履歷上。
海歸法學博士,35歲,專長商事糾紛和知識產(chǎn)權(quán)……
照片上的男人戴著金絲邊眼鏡,發(fā)型是典型的地中海,表情嚴肅,看起來就非常可靠,專業(yè),仿佛每一根消失的頭發(fā)都化為了智慧的光芒。
莊留月心中稍定,覺得郁嘉魚這次總算推薦了個靠譜的。
中途,她起身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
回來時,剛走到休息室門口,就聽到斜對面會客室的玻璃門一聲輕響,被人從里面推開。
率先走出來的,正是那位照片上“智慧閃耀”的郭辰律師本人。
而當莊留月看清跟在郭辰身后走出來的人時,不禁微微挑眉,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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