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燃小友,你終于有空來看老頭子我了?!?
費老熱情相迎,蕭燃屬實受寵若驚。
趕緊把自己的伴手禮送上,費老也是一笑而過,讓費小玲接過放好,然后就帶著蕭燃過去入座品茶。
而韋藝則不懷好意的看著蕭燃。
入座之后,蕭燃也不理韋藝,而是直接對費老說:“費老,我今天來是為了和您道別的。”
“道別!”
剛要進屋的費小玲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又折了回來,著急地問:“你這么快就要離開京城了嗎?”
蕭燃嚇了一跳,而后又淡淡一笑,解釋說:“是這樣的,我朋友遇到了點麻煩,需要我的幫助,我趕著回云城,而你們是我在京城的朋友,所以我覺得離開之前要和你們好好道個別。”
“原來如此?!辟M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你有急事處理,那就專注于你自己的事就行,不必拘泥于禮數(shù)。”
費小玲有點難過,不過還是表示理解,并且對蕭燃說:“蕭燃,你朋友遇到了什么麻煩?如果需要我們幫助的話可以直接開口,千萬不要客氣?!?
“行,先在此表示感謝?!?
蕭燃覺得認識費老和費小玲,此次京城之行倒也沒有白來。
一直被無視的韋藝不樂意了,陰陽怪氣地說:“蕭燃,你不會是借口離開京城,故意躲著我們吧?”
蕭燃本就不喜歡韋藝,見他如此,更是不喜,“廢話!你這個人這么煩,我當(dāng)然想躲開點,不然讓你像一只蒼蠅一樣在我耳邊嗡嗡嗡亂叫,很煩的?!?
“你……”
韋藝壓根沒想到蕭燃完全不給他面子,竟然當(dāng)眾羞辱他。
有辱斯文。
費老人老穩(wěn)重,可以忍住不笑。
可是費小玲不行,她也看韋藝這個高傲的家伙不爽,只是沒有膽量懟他。
今天蕭燃這么做了,很是大快人心,她沒忍住低頭偷笑。
韋藝勃然大怒,“蕭燃,別以為你借口朋友出事就能夠避開賭約,三個月,期限之內(nèi)不管你用什么借口都無法改變既成事實,如果時間到你無法在華文網(wǎng)出版你的作品,你就一輩子不能再和京城作協(xié)有任何瓜葛?!?
韋藝一定是覺得蕭燃怕了,所以才故意說遇到了麻煩。
一旦將來蕭燃未能成功出版,他就會以無法心無旁騖創(chuàng)作為由博取同情,說不定費老以及其他作家就會網(wǎng)開一面。
這種賣慘的伎倆韋藝最懂。
面對韋藝的質(zhì)疑,蕭燃不以為意,“就算明天外星人入侵地球了,我的作品也會如期出版,如果做不到,我也沒臉再見費老,更別提加入京城作協(xié),你大可不必擔(dān)心我像你一樣沒臉沒皮?!?
“你……”
又被蕭燃不留情面地羞辱了一頓,韋藝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小友重了,就算你不加入作協(xié),想和老頭子我交流文學(xué)也是隨時歡迎的。”
“對對對,隨時歡迎?!辟M小玲也非常熱情。
韋藝就顯得非常小丑了。
蕭燃不與韋藝糾纏,和費老爺孫道別之后立刻就啟程回云城。
登機之前接到了林冰的電話,她帶著哭腔說:“蕭燃弟弟,怎么辦,長安可能要失業(yè)了?!?
失業(yè)!
這可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