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子吃了酒,趁著酒勁來的林棲閣。
如今見林噙霜的狼狽模樣覺得這些年從來沒有這般痛快過。
“王若弗,你個(gè)潑婦,你滿嘴胡?什么呢?我家墨兒清清白白,怎能讓你紅口白牙污了名聲。你分明是嫉妒主君寵愛我們母子,才變著法來污蔑,這世上哪有你這樣的主母,竟然污家中姑娘的清白,我定要告訴主君,讓主君做主!”
林噙霜聽大娘子的話心中一驚。
她這段時(shí)間一直將心思花在小兒子身上,沒想到竟忽略了墨兒。
她的女兒從小飽讀詩書,學(xué)禮識(shí)儀,林噙霜自己都覺得女兒和她不同,所以也根本不信大娘子的話。
“哈哈,我污蔑你,哈,林噙霜,你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丑事,就是有你這樣的生母才能養(yǎng)出那樣不知廉恥的女兒,你還想找主君做主,等主君回來第一個(gè)發(fā)落的就是你!”
王大娘子怒道。
說著便讓人將林噙霜捆了等盛回來發(fā)落。
“來人,還不捆上!”
劉媽媽招呼著人道。
“我看誰敢!”
這時(shí)安陵容喝道,見林噙霜被壓著跪在地下,直接沖了過去將林噙霜護(hù)在身后。
王大娘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安陵容,說道:
“官人竟然沒有將你捆起來沉塘!你竟然還有臉在這大街上招搖過市!我要是你,做了這等丟臉的事兒,根本無顏再見人,寧愿找一根繩子把自己吊到梁上,盼望著來世不再做那賤人養(yǎng)大的孩子!”
還是劉媽媽覺得事態(tài)不對(duì),拉著王大娘子,卻被她一把甩開。
安陵容見林噙霜衣衫凌亂,發(fā)髻都散了,弟弟也在扯著嗓子大哭,雙眸沉沉,她看向王大娘子,語氣平靜,卻帶著極強(qiáng)的壓迫感問:
“敢問大娘子,我與小娘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兒,竟然大娘子這般對(duì)我與小娘,我小娘是過了官府文書的良妾,為父親生育子女,別說我們無錯(cuò),大娘子這般喊打喊殺,把父親和律法放到什么地方。”
“笑話,她林噙霜一個(gè)無媒茍合的賤妾,何時(shí)成了我家的良妾了,真是笑話,還是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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