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曦月是個沒有城府的蠢貨,這些年被年世蘭護著加上高斌的投誠她才穩(wěn)坐貴妃的位置。
只是她都將海蘭和孩子給她送了過去,卻不想她都接不住。
只要旁人輕輕激怒,便成了出頭鳥,
高曦月一路沖到坤寧宮,連規(guī)矩都不顧,連聲喊道:
“求太后,皇上為臣妾做主。”
陸靜文則是適時頂著兩個通紅的巴掌印出現(xiàn)。
弘歷剛喊起,便見她兩邊臉頰都留有清晰的五指印。
“秀嬪,你的臉怎么回事?”
高曦月聽到弘歷的話,有些慌張,不過卻強行鎮(zhèn)定了下來,惡狠狠看著陸靜文。
陸靜文雙眸微紅,委屈地望著弘歷,哽咽地捂著臉說道:
“臣妾帶五阿哥去翊坤宮,因在路上遇到了元澈阿哥,五阿哥又非要鬧著與元澈阿哥玩耍,臣妾本該跟去的,只是掛念嫻貴妃便將宮人都撥去照顧兩位阿哥。臣妾也不知如何得罪了慧貴妃娘娘,誰知剛進翊坤宮的大門娘娘便不由分說地打了妾身。妾身自知身份,不敢與貴妃娘娘爭辯。”
陸靜文一通輸出一個委屈求全,顧全大局的形象便出來了。
她不爭寵,可是并不代表不爭位份,不爭權利。
她容貌只是中等之姿,與其爭的一頭包,不如爭些有用的。
而且她實在看不懂也看不起皇上的做派。
一向沉穩(wěn)端莊的女人突然服軟,變成了這般委委屈屈的模樣。
果然弘歷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憐惜。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秀嬪知書達禮,沉穩(wěn)端莊,從不搬弄是非。
他轉頭看向高曦月,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今天簡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已經(jīng)很是厭煩,所以便也沒有往日的耐心與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