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眾夫子身形踉蹌,滿臉震撼地看著林回,嘴唇顫抖,心中悔意翻涌。與此同時(shí),陳國良已雙手捧起林回的詩卷,費(fèi)力地走了過來。他不敢動(dòng)用才氣,生怕污了詩作。
“才高六斗,紙重六十九斤,距離才高七斗的貫府之詩,只差絲毫……”
陳國良深吸一口氣,朗聲宣布。
“什么!”
“距離才氣貫府,只差絲毫?難怪文鐘會(huì)炸裂……”
眾夫子瞠目結(jié)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啊,就差絲毫,就差絲毫??!”
鄭道春氣得直跺腳:“若有一首才氣貫府的詩,前往圣院,足以換取更強(qiáng)大的文鐘與文術(shù)了!”
陳國良笑道:“院長,才氣鳴州的詩,也能換個(gè)不錯(cuò)的文鐘?!?
“詩,我要看詩!”
李一博從地上站起,倔強(qiáng)地盯著陳國良,咬牙道:“我想知道自己究竟輸在哪!”
“你確定?”
陳國良憐憫地看了他一眼。
“念!”
李一博咬牙道。
鄭道春一巴掌拍在陳國良頭上,罵道:“叫你念就念,賣什么關(guān)子?”
“嘶——”
陳國良揉了揉頭,笑道:“院長,您就這么對(duì)待功臣?”
“書院文術(shù)、典籍、墨寶,任你參悟?!编嵉来好鏌o表情道。
“多謝院長!”
陳國良大喜,清了清嗓子,朗聲誦讀: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詩卷上的文字隨著誦讀綻放金光,眾人屏息凝神,眼中滿是震撼。
這首詩,仿佛林回對(duì)整個(gè)書院學(xué)士的回應(yīng)——“我磨劍十年,今日亮劍,誰不服,盡管來戰(zhàn)!”
問題是,這是一首才氣鳴州的絕句詩,誰敢應(yīng)戰(zhàn)?難怪林回一開始如此自信,這是源自骨子里的從容與底氣。
誦讀結(jié)束后,金光化作一個(gè)個(gè)金色楷體字,凝聚成一柄金色長劍,‘咻’的一聲,沒入山腳文碑背面。
詩文在文碑上銘刻,金光璀璨。
轟隆隆——
文碑劇烈震顫,整座山也隨之震動(dòng)。
文碑承載著書院的根基,銘碑之詩越強(qiáng),護(hù)山大陣的威力便越恐怖。如今的歌州書院,有了兩首銘碑之詩,再非昔日的“擺設(shè)”!
鄭道春看著文碑,眼中滿是欣慰與期待。
書院,將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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