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聽一聲慘叫。
中間那口棺材,首先沒了聲。
大量的鮮紅血液,從棺材地步滲出,沿著紅線,流向那道符文。
公子哥跪伏在地,貪婪地舔舐著血液,瞳孔變?yōu)榧t色,看向剩下的兩口棺材。
“這兩人也差不多了。”
左邊那個老道正用某種道法抵擋煉血陣,只是收效甚微,要不了多久便將潰散,而那個小白臉一聲不吭,怕是還在咬牙堅持,離死不遠(yuǎn)了。
就在這時。
天空中,忽然一道銀光閃過。
鏘——
脆響過后,便是氣浪席卷而來,吹散符陣。
公子哥連忙用胳膊抵擋,待氣浪散去,抬頭一看,瞳孔卻驟然縮了縮。
只見那右邊的棺材板上,竟插著一把刀。
刀寬約三指半,長有三尺三寸,把柄之上,刻有“煒”字。
“誰!”
公子哥下意識看向刀飛來的方向。
可下一瞬。
轟隆——
又一聲巨響傳來,頓時木屑漫天紛飛。
那口棺材里,有拳頭砸出,隨即整個棺材板,都被瞬間掀飛。
許長卿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你……”
公子哥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道:“你是怎么出來的!”
許長卿面帶冷笑,道:“沒想到在這等窮鄉(xiāng)僻壤,竟然會有人修煉煉血術(shù),也不知道在你們田家手上,已害死了多少條人命?!?
公子哥退后一步,冷聲道:“你是何人?”
“我是一個好人?!?
許長卿笑了笑,道:“也是來殺你的人?!?
公子哥眼皮子一抽,獰笑道:“殺我?既然你認(rèn)得出這個煉血陣,可看得出我已經(jīng)煉了多少人,是什么境界?”
“也罷,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就只能送你上路了,小子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過多管閑事了吧!”
話音落下。
他手中搓出一個血色紅球,化為利刃,朝許長卿射去。
許長卿面不改色,手執(zhí)長刀輕輕一擋,血液當(dāng)即朝四面八方濺開,愣是沒有一滴,落在許長卿衣物之上。
“還有幾分實力?!惫痈缋湫Φ溃骸澳悄阍囋囘@個如何!”
說罷,他一抬手,腳下紅色符文大放光芒,鮮紅在他手中凝聚為開山巨斧,就要朝許長卿劈來。
可就在他將要動手之際,眼角余光卻忽然看見,一條手臂掉落在了地上。
公子哥先是一愣,隨后大驚。
而就在這轉(zhuǎn)瞬即逝的轉(zhuǎn)眼之間。
許長卿已悄無聲息地到了他后方。
那柄長刀,精準(zhǔn)無誤地,刺入了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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