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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前輩提點(diǎn)?!?
許長卿拱手抱拳道。
“嗯?!?
林若寒輕撫長須,笑道:“你也算年輕有為,竟成了天下行走,這等權(quán)柄,即便是老夫也需怕你幾分?!?
話鋒一轉(zhuǎn),他聲音卻沉了下來,道:“只是身為李青山傳人,吳州境內(nèi),必將有不少人想取你性命,你如此高調(diào)行事,恐怕更容易遭人惦記。”
許長卿笑了笑,道:“我也不愿如此,偏偏這公孫家非得抓我回來,我也只是無可奈何之下,才滅他滿門。”
林若寒“呵呵”一笑,“你有俠義心腸,想救這里的劍修,否則以你的身手,就算有一百個公孫檀也抓不到你?!?
就在這時。
院外,嚇傻的城守使慌慌張張跑了進(jìn)來,見到林若寒,更是臉色慘白,可也絲毫不敢怠慢,匆匆跑到許長卿面前,跪下道:
“行走大人……我……我已派人搜尋全府,找到了您說的地牢,可……可是里面沒有犯人啊!”
許長卿聞眉頭微皺。
一旁的孩童卻是哈哈大笑。
林若寒冷聲道:“公孫府中有沒有被冤枉的劍修,你身為城守使,難道還不清楚嗎!”
“平日里對公孫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便罷了,此等禍害劍道未來的事,你也敢在名劍山莊眼底下做,找死!”
城守使渾身發(fā)抖,不斷磕頭:“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只是……只是那些劍修,真的不在地牢里??!”
“當(dāng)然不在。”林若寒冷笑道:“我既然已得知了這件事,豈會袖手旁觀,人,我已經(jīng)救走了!”
城守使一愣。
許長卿道:“既然如此,你一沒救人,二沒殺敵,就只在這公孫府中轉(zhuǎn)了一圈,不算戴罪立功。”
城守使再次磕頭,凄慘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許長卿接著冷漠道:“念在除公孫家外,我還沒發(fā)現(xiàn)你做過什么惡行,而邱城治理得還算不錯,你的首級,就先寄存在你脖子上,但你頭上的烏紗帽可就保不住了,至于下一任城守使的人選……”
林若寒插嘴道:“就由我們名劍山莊的人來擔(dān)任如何?”
許長卿面帶微笑,淡淡地道:“前輩,這不合規(guī)矩?!?
說罷,他又扭頭看向城守使,道:“你來找個合適的人選,并為他擔(dān)保,若他今后犯了哪怕一丁點(diǎn)兒事,本官都會來取你狗頭!”
城守使如獲大赦,連道了幾聲是,便匆忙退下了。
“許小友,你莫非是信不過老夫?”
待他走后,林若寒才笑著問道。
許長卿微笑回應(yīng):“當(dāng)然不是,可任命官員,并非天下行走的職責(zé),我只想選個熟悉事務(wù)的人暫且代職,具體任命,還需京城定奪?!?
“倒是講規(guī)矩?!绷秩艉⑽⒁恍?,瞧著并不在意,轉(zhuǎn)移話題道:“無論如何,今日你鬧了這么大的事,邱城便已經(jīng)不安全了,不如隨我回名劍山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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