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江浩然準備實行新的官制體系,陽江府城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涌入不少陌生人員。
“殿下”
“近日進入陽江府城的人員數(shù)量一直居高不下”
書房中的江浩然頭也不抬,繼續(xù)研究著自己的官制體系哪里不足。
對于陽江府城會來人,他已經(jīng)想到了。
畢竟改變現(xiàn)有的官制,不管放在哪里都是倒反天罡的事情,不引起皇朝的注意才怪。
好在自己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并沒有下令阻止自己停止這一行為,倒是讓江浩然松了口氣。
“于叔”
“你和王海兩人相互配合”
“保證最近一段時間府城不會出任何問題”
“是”
看著外面,江浩然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把握,玄機司的人馬已經(jīng)遍布整個淮州,可以說淮州哪里只要自己想要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完全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江浩然才體會到淮州目前的情況到到底有多么的嚴峻?
毫不夸張的說,現(xiàn)在呢的淮州知識外表蒙著一層金皮,稍有外力就會露出本來的面目。
而自己就成為了那股外力,
一旦刺入的方式方法不對,那么這層皮就會像氣球一樣baozha,引起大商皇朝的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這也是為何從制定出官制改革的方法后,沒有第一時間就開始實行的原因。
為的就是吸引來自大商皇朝內(nèi)部各方的注意力,讓他們派人前來。
自己就可以搞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貓膩。
不過,
一想起玄機司江浩然也是倍感頭疼,玄機司的消息是非常的靈通,可花錢也是如流水??!
這才幾個月?
自己當初收拾那些貪官收繳上的財物已經(jīng)見底,要不是這次柳相如等人,說不定玄機司很有可能會陷入癱瘓。
至于民鹽,收入雖高,也只是能維持目前藩王府的日常運轉(zhuǎn)。
要知道藩王府自己旗下的重甲騎兵在王海的暗中培養(yǎng)下數(shù)量已經(jīng)達到兩千五百余人,可要比文山大營的重甲騎兵都要多。
其他的士兵數(shù)量也已經(jīng)達到萬余人,這些全部都被隱藏在鹽山那里秘密訓練。
這些底牌自然是不能讓人知曉,所以一切花費全部是由藩王府出資。
城內(nèi),一行看起來穿著不凡的公子哥肆意的打量著周圍。
“王公子”
“這淮州的首府發(fā)展也不怎么樣??!”
“比不上京都的條件”
王石村瞅了一眼說話的人,此人是當今郎中令的兒子,官不大不小,但卻掌管著宮廷侍衛(wèi)。
“魏公子”
“京都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大商皇朝國都所在”
“所有的資源全部在那里”
“自然是繁華”
“淮州雖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
“可需要向京都每年上交一大部分”
說著,王石村好似苦惱的拍了一下自己額頭,歉意的看著幾人。
“抱歉??!”
“諸位公子”
“我說錯了”
魏魴駁還沒有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錯哪了?”
倒是其他幾個公子哥,意識到什么,臉色有些稍稍變化。
“自然是淮州王接任以后”
“淮州的各種資源都不需要在上交京都”
魏魴駁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臉上的戲謔消失不見,轉(zhuǎn)而換上一副陰沉的面色。
他們此番前來就是自己父輩的要求。
前來打探一下淮州到底是什么情況,畢竟淮州可是朝廷大多數(shù)人的錢袋子。
一旦讓淮州王改變官制體系,誰知道是什么樣的情況?
“哼”
冷哼一聲后,魏魴駁丟下王石村幾人向前走去。
王石村也不在意,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雖說他是江州王家,大皇子的舅舅家,可面對郎中令這樣的京官該慫的還是得慫。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
幾人消失在路上,一旁小攤上的商販將他們的話一字不漏的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