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北方冬季極寒的大州之一,
黑洲每年的冬季都要比其他的地方更加漫長。
這也使得京都對黑洲這些極寒州的監(jiān)管遠比其他地方更加薄弱,
韓集府,
作為黑洲最大的幾座城池之一,這里是赫赫有名的張家所在。
“爹”
“京都來人了”
張?zhí)旆阶诨鹋枧灶^都沒有抬,
“讓他們在外面等著”
張宇友有些擔憂,新皇上任,他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若是惹得新皇不悅,到時候張家可怎么辦?
張宇友還想勸勸他,
“爹”
張?zhí)旆教痤^盯著自己兒子,嚇得張宇友一個字都不敢再說,立刻傳達他的話。
看著兒子離開,
張?zhí)旆窖壑谐涑庵?,作為張家的嫡長子,為何會這么懦弱?
張家以土匪發(fā)家,
歷經(jīng)三代才扎根在這韓集府,從自己爺爺開始,韓集府內(nèi)有人挑釁張家,都被張家以各種方式摧毀,
就是自己手中,也沾染了不下三個世家的鮮血,
可偏偏到了宇友這一代,
懦弱不堪,面對那些敵對的勢力,優(yōu)柔寡斷,因為他張家的嫡系護衛(wèi)隊可是損失了不少。
也因為他的優(yōu)柔寡斷,張家差點被敵對勢力僥幸存活下來的小子,
搞得支離破碎。
若不是張家沒有放棄立根之本,恐怕這韓集府內(nèi)就再也沒有張家的一席之地。
張?zhí)旆蕉荚谒伎甲约菏遣皇菓?yīng)該放棄這個兒子,
再生一個子嗣,防止張家在他的手中走向衰?。?
張家門外,一道壯碩的身影矗立在那里,
此人正是被派來傳旨的鎮(zhèn)岳軍士兵欽乞蹇,
他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快一刻鐘,常人在大雪中等候一刻鐘,早就身體僵硬,更甚著可能當場凍死。
好在欽乞蹇練武,并感覺不到太多的寒冷,
不過張家的反應(yīng),讓欽乞蹇有些不舒服。
作為韓集府的府主,
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來迎接圣旨,絕對是有二心。
“老爺”
“那人還在府外站著”
張?zhí)旆接行┮馔?,這么大的風雪天,對方竟然能堅持一刻鐘?
“來人是什么人?”
“怎么能堅持這么長的時間?”
管家形容著欽乞蹇的樣子,張?zhí)旆窖壑兄饾u被驚愕所充斥,
穿著盔甲,站在風雪中?
自己麾下的精銳都堅持不了吧!
忌憚之下,張?zhí)旆竭€是命人將其請進來。
欽乞蹇跟在管家身后,隨著他的走動,身上的雪不斷落下,
走在前面的管家,不住的往手心中呵氣。
“府主就在里面”
欽乞蹇不客氣的推門而入,
猛地沖進房間的冷風,凍得張?zhí)旆街卑櫭肌?
待看到那碩大的身影,眼中的不悅瞬間收了回去,
直覺告訴自己,此人絕對不簡單,
很可能和傳說中的武者有關(guān)系。
“張?zhí)旆健?
“聽令”
臉色一僵,轉(zhuǎn)瞬又恢復(fù)笑意,
“臣聽令”
欽乞蹇宣讀著圣旨的內(nèi)容,
聽著這些,張?zhí)旆窖壑泄饷⒉粩嚅W爍,這明顯是要分割自己的權(quán)利?。?
一旦這種官制實行下去,
自己這個府主豈不是成了擺設(shè),再也沒有任何權(quán)力?
不行,
不能讓它順利的實行下去。
欽乞蹇宣讀完圣旨后,沒有多留,他還需要前往韓集府的其他幾個地方宣讀官員的任命。
等到對方走后,張?zhí)旆降哪樕幊料氯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