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旆椒判捻毲G斬解決自己的后顧之憂,
須荊斬出于對自己的自信,在外面好好灑脫一天,
兩人之間的疏忽,反而是讓南風(fēng)有了機會。
有白天的教訓(xùn),南風(fēng)命手下的士兵趁著深夜悄悄離開府衙,
繼續(xù)按照鄭海坤提供的罪證,去抓捕那些人,搜集證據(jù)。
憂慮之下,南風(fēng)徹夜未眠,只為等待一個好消息,
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打盹,管家不斷的在火盆里添柴,防止房內(nèi)的溫度降低。
外面的風(fēng)雪逐漸大了起來,
派出的隊伍艱難的在雪中抓捕那些嫌犯。
一戶人家,屋子里的燈早早的已經(jīng)熄滅,借助風(fēng)聲,幾個士兵一腳踹開大門,并沒有驚醒里面的人,
睡夢中的徐友明忽然感覺到一股冰冷,
猛的驚醒,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沖進來的士兵就將其從被窩扯出來,
刺骨的寒風(fēng),瞬間讓徐友明清醒過來。
“你們是誰?”
“為什么要闖進我家中?”
迎接他的是一記重拳,徐友明瞬間暈了過去。
“裹上些棉被”
“不要讓他凍死了”
“是”
......
“老爺”
南風(fēng)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看到管家一臉興奮的盯著自己,
“怎么了?”
“人”
“抓到人了”
南風(fēng)一下子來了精神,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會有意外收獲?
“快”
“人在哪”
“帶我去”
南風(fēng)見到那些人后,直接將其帶到鄭海坤面前,讓他辨認,
剛開始還在狡辯的一群人,見到鄭海坤的時候一個個如同霜打的茄子。
不過還是有人依舊咬死不松口,
在他們心中,只要張?zhí)旆匠鍪?,他們絕對不會有事情。
面對這群狡辯的人,南風(fēng)不急,只要他們在自己這里,不愁撬不開他們的嘴,
離開大牢,南風(fēng)只有一個要求,
從此刻起,待在大牢的士兵一個都不能換,除了他和俞勛潤,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大牢。
其余的人則是被南風(fēng)安排去那些開了口的家中,將他們留下的后手尋找出來,
為鄭家干了那么多年的事情,這些人不可能沒有后手,
這些后手就是自己扳倒張?zhí)旆降闹匾侄巍?
或許是因為自己為張?zhí)旆酵瓿傻淖詈笠患?,須荊斬沒有了以前的那么嚴(yán)謹(jǐn),
第三日,按照張?zhí)旆浇o的消息,去繼續(xù)尋找那些可能潛藏的禍患。
一番尋找后,沒有找到一些人,便放棄了他們,
傍晚,
張?zhí)旆降群蛟诩抑?,他知道就算是須荊斬離開,也會來告訴自己一些事情。
果不其然,
太陽剛剛落山,須荊斬的身影如鬼魅般的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
此時的他更像一個游俠,沒了在張家的消沉,一股極致的殺意內(nèi)斂在身體中,
“你要走了?”
“對”
“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完成”
“從今日起”
“你張家的恩情我已還清”
“你我兩人之間再無任何牽扯”
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到來,可張?zhí)旆竭€是忍不住皺起眉頭,這么多年,須荊斬作為張家的一把利劍,
自己已經(jīng)離不開他,
他走了,以后張家的事情誰來解決?
“要什么代價才能讓你多留幾年?”
須荊斬眼神中的輕蔑一閃而逝,抬頭盯著張?zhí)旆剑?
“你給不起”
張?zhí)旆經(jīng)]有反駁,就算是最低的武者,來到大商都會成為京都世家的座上賓,
而自己僅僅是暗地掌控一府之地,怎么會被人家瞧得上?
不給張?zhí)旆綑C會,須荊斬離開房間。
等他走后,張?zhí)旆缴裆庺瑁约壕退闶丘B(yǎng)一條狗,到這個時候也知道搖尾乞憐,
而他呢?
張家養(yǎng)了他整整十年,沒有養(yǎng)熟?
若不是自己手中沒有敵得過的牌,
須荊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