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班靳思索著,溫富到底是什么情況,自己怎么沒有任何印象。
其他官員見溫富的舉動(dòng),一個(gè)個(gè)蠢蠢欲動(dòng),只是他們是真的干過一些事情,
要是站出來,其他的事情被抖露出來,那可就不單單死的是他們,而是誅九族的罪責(zé)。
禹威乾耐心的看完溫富呈上來的奏折,
上面記錄著井班靳這幾年來所做的事情,自己沒有即位之前的情況也有所涉獵。
奏折被丟到井班靳面前,
“班靳”
“看看這上面的東西”
跪在地上的井班靳撿起奏折,自顧自的看起來,上面全部都是自己這些年所做的一些事情,
可以說是事無巨細(xì),
看著這些東西,井班靳意識到,自己府上可能出了問題,
不然有些事情此人斷不可能知曉。
“你有什么說的?”
將奏折貼到額頭,井班靳重重的向著地上磕去,
“王上”
“認(rèn)為這些是真的”
“老臣絕無異議”
溫富心中一顫,他沒想到這個(gè)老東西會這樣說?
“班靳”
禹威乾滿臉惋惜,
“你讓本王有些失望”
“你們?nèi)孔甙伞?
“至于這兩份東西上的情況”
“本王自然會辨別真假”
誰也沒有想到禹威乾會這樣說,一時(shí)間,驚愕,喜悅充斥在大殿內(nèi)。
......
離開大殿的時(shí)候,
所有的文官默默的看著井班靳離開,對于他今天的行為,沒有文官會傻傻的放過他,
此刻起,
井班靳將自己徹底推到所有文官的對立面,
不是他死就是這些文官死。
望著空蕩的大殿,禹威乾心頭的壓力全部消散,
那些文官再也不可能形成一個(gè)利益集團(tuán),而這個(gè)集團(tuán)是由井班靳親手摧毀。
回到府上的井班靳,將所有子嗣召集而來,開始安排之后的事情,
他知道,
自己已經(jīng)徹底將所有的人得罪,接下來便是那些文官瘋狂的報(bào)復(fù),
作為文官之首,自然清楚文官的報(bào)復(fù)會是什么情況?
“爹”
“情況怎么樣?”
井文境滿臉擔(dān)憂,看著井班靳皺著的眉頭,心中暗道不妙。
井班靳搖搖頭,
“做好最壞的打算”
“一會兒你去安排府上的所有人離開”
“務(wù)必保證他們的安全”
“至于那些財(cái)產(chǎn)”
“能拿多少拿多少”
宛若后事的安排讓井文境的心逐漸沉下去。
.......
夜半,
在井文境的安排下,井家的家眷從塵封已久的暗道中離開,
只是那些文官會讓他們輕易的離開嗎?
一些清楚井府情況的文官,回到家中就開始派人盯著那些暗道,
若是有人出來,悄悄將其抓捕。
這些井家的家眷可是他們扳倒井班靳最有利的東西。
井班靳快要等候的天亮的時(shí)候,都沒有等到兒子回來,
臉色徹底落寞下來,
他明白,那些文官出手了,或許這個(gè)時(shí)候,自己的家人已經(jīng)在他們手中。
天亮之后,
下人慌張的走進(jìn)來,
“老爺”
“刑部尚書田潘河送來請?zhí)?
接過一看,井班靳嘴角一絲冷笑出來,想不到自己還有被‘邀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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