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七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老五一直都是站在老七那邊的,老五心眼子多,老七是東辰戰(zhàn)神,這兩人在一起更不好對付,更何況,還有個虎視眈眈的老二。
還有一個老三,天天看著招貓逗狗,逛青樓,“哼,”如今看來也不是一個安分的。
他立刻吩咐陳豐,喚來謀士商議對策,其中一名謀士說道:“王爺,戰(zhàn)王府的人進宮求救,現(xiàn)在皇上派了自己的暗衛(wèi),還調(diào)了京大營的人過去,要么就是戰(zhàn)王出事,要么是有別的大事發(fā)生?!?
“我們現(xiàn)在不能輕舉妄動,若是被皇上發(fā)現(xiàn),那我們就是在跟皇上對著干了,惹怒了皇上,只會對我們不利,便宜了別人。”謀士分析一下處境說道。
“那我們就這樣看著,什么事情都不做嗎?”東方毓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另外一名謀士也點頭贊成道:“王爺,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不過我們可以派人過去,暗中盯著戰(zhàn)王那邊的動向,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若戰(zhàn)王真出了事,我們再伺機而動。若只是虛驚一場,我們也沒損失?!?
東方毓聽了,思索片刻,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他還是聽了兩個謀士的建議道:“也罷,就按你們說的辦吧!”
“陳豐這次你親自帶人過去盯著,若有異樣,就算是弄不死老五跟老七,給他們添一些堵也是好的?!?
陳豐連忙領命下去了,東方毓看著陳豐出去了,喝了一口茶水,心里還是覺得很憋屈。
與此同時,成王府這邊也收到了消息,此時東方凜正躺在床上,臉色陰沉,還有些蒼白,房間里坐著一個年約四旬的男人,此人正是東方凜的舅舅文平。
還有兩個謀士打扮的人,一起跟文平坐在那里,看著床邊坐著一個江湖術士,此時這名術士正在給東方凜把脈。
之前東方凜體內(nèi)的蠱蟲,就是被他給壓制下來的,如今又被喊來診治,是因為昨晚的整個京城都知道了,還傳到了宮里,如今還被皇上禁足了一個月。
東方凜氣的不行,文平從太傅府把這江湖術士帶了過來,讓他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術士左右手換著把了脈搏,半響,松開東方凜手,看向文平道:“成王體內(nèi)的蠱蟲現(xiàn)在并無異動。”
“怎么可能,本王看你就是個騙子”東方凜氣的臉色鐵青,看著這江湖術士的臉,他想殺了他,若不是蠱蟲發(fā)作,他怎么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事,還是跟個男的做。
“王爺如今并沒有沉睡,而且王爺若是不信我,草民“王爺如今并沒有沉睡。
而且王爺若是不信我,草民也無計可施,”術士拱手道。
文平忙打圓場:“王爺莫急,張神醫(yī)說的有些道理,也有可能是有人給你下了藥,故意設計王爺?!?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王爺,剛才探子來報,戰(zhàn)王身邊的護衛(wèi)青冥去了皇宮,隨即皇上就頒了圣旨,調(diào)了京大營的兵,去了東街一處荔枝巷那邊,一座廢棄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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