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從懷里掏出一根羽毛,綁在信鴿腿上,等信鴿飛走之后,隨即又拿出一根笛子,放在嘴上吹了起來,奇怪的是,笛子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紫煙看著冬雪一系列的操作,她也能猜到冬雪估計是,通知秋霜跟春雨兩人的。
風璃帶著冬雪跟紫煙朝著前院走去,遠遠的就聽見客廳里傳來的嬉笑聲。
當她走到前廳門口,大門敞開著,里面的人個個笑容滿面,好一幅母慈子孝,好一幅其樂融融的畫面。
風璃冷笑一聲,好和諧的畫面?。】磥泶蠹叶纪﹂_心??!
既然大過年的敢對我出手,不想讓我好過,那這個年大家都別過了。
風璃站在門口,目光掃過屋內(nèi)的眾人,看到風青正蹲在老太太的腳邊,給老太太捶著腿,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風璃一步一步朝著里面走去,懷里緊緊抱著那包扎好的牌位。
客廳里,風吉在一邊說著學院的趣事,一邊比劃著,屋里歡聲笑語,就連三房風云起跟馬嘉祺,兩人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老太太更是聽著風吉說著學院的事,笑的前俯后仰的,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看見了門口站著的風璃,她立馬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臉色也立馬冷了下來。
所有人發(fā)現(xiàn)老太太止住笑容,冷冷的看著外面,眾人的笑聲也都戛然而止,齊齊的看向門外。
只見風璃懷里抱著東西,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她的身后跟著兩個丫鬟。
風青率先反應(yīng)過來,陰陽怪氣道:“還真是晦氣,五妹妹這是怎么了,府中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人,這都什么時辰,居然才回來?”
風璃冷冷地看著風青,聲音如冰碴般落下:“我娘親的牌位是你摔得?!?
風青臉色一變,心里嘀咕,這小賤人去祠堂了?隨即又恢復鎮(zhèn)定,“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嗷,再說了,你娘親的牌位咋了?”
“今天早上祭祖,所有人都去了,就你不但不祭祖,還出了府,怎么?現(xiàn)在出了事,你想賴在我頭上,那是不可能的事,”風青指著風璃,臉上的笑容卻怎么也控制不住。
”老太太也板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是做什么?還真是無法無天了是吧!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不見你身影,現(xiàn)在你一來就興師問罪,還真是,不把我這祖母,放在眼里了是吧!”
風璃冷笑一聲,將懷里的牌位輕輕放在桌上,緩緩攤開紅布,“祖母既然說你們早上去了祠堂,那請祖母告訴我,我娘親的牌位,為何會碎成這樣”
老太太看著風璃把紅布散開,露出里面四分五裂的牌位,心里也有些震驚。
隨即,心里一陣痛快,這賤人的牌位當初放在祠堂的時候,她看著就很刺眼。
每次進祠堂,她看到這賤人的牌位的時候,心里都不舒服,如今這牌位爛了正好。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