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刺殺的皇子,可不止毓兒一人,還有三皇子,六皇子呢!還有公主,照文妃跟太傅大人的話,所有沒被刺殺的皇子跟公主都有嫌疑才是?!绷F妃冷著臉說道。
“本宮還可以說,今晚的那些人,是你們自導(dǎo)自演的苦肉計,想要故意栽贓陷害瑞王呢!”柳貴妃頂著額頭上冒出的血,咬牙切齒的盯著文太傅跟文妃說道。
柳貴妃把三皇子跟六皇子,包括公主也一起拉下了水,既然要懷疑,不能只懷疑她兒子一個人。
“既然太傅大人跟文妃娘娘說,成王府的人攔了那些異常之人,還交了手,死了不少成王府的人,這事誰又能替你們作證,林副統(tǒng)領(lǐng)你看見了,他們跟那些不死之人交手了嗎?”一旁的柳丞相也接過話茬問道。
這御書房里除了一不吭的皇后,還有一個,被當(dāng)做通明人的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林海,他被擠在了角落里,聽著雙方爭吵,他倒是想插話,可是沒人給他機(jī)會。
現(xiàn)在終于聽著柳丞相說到他了,見所有人都看向他,就連皇上也在看著他,他不知該不該說。
直到皇上問他,“你有看到成王府的人跟這些不死之人交手嗎?”
林海連忙上前一步,躬身行了一禮說道:“回皇上,卑職到的時候,并沒有見到成王府的人,跟那些異常之人交手,反而是……”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看向皇上不知該如何說。
“反而是什么,說話吞吞吐吐的,你只管把你看到說出來就行,是非曲直皇上自會判斷,”一旁的柳丞相冷著臉看向林海說道。
“你盡管說,實話實說就行,”皇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皇上,卑職到的時候,風(fēng)璃正在被刺客圍攻,而成王府的人并沒有跟那些不死之人交手,而是一旁看著風(fēng)璃被圍攻,直到風(fēng)璃受傷,他們才出來,”林海把當(dāng)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好??!原來還真是你們自導(dǎo)自演的戲碼,說什么成王中毒,本宮看就是你們想要殺了風(fēng)璃,再栽贓給本宮的毓兒,”柳貴妃立馬站了起來,指著文妃咬咬切齒的說道。
“你……貴妃娘娘慎,”文太傅氣的不行,他沒想到這柳貴妃居然反咬一口。
文妃也氣的臉色鐵青,“姐姐意思是,我們自導(dǎo)自演故意讓人攔住風(fēng)璃,不讓她去成王府給凜兒診治嗎?”
“誰知道呢!也許成王病的并不重,故意設(shè)計這一出,想要栽贓陷害瑞王,也不一定,否則,既然成王傷重,想要風(fēng)璃去診治,那為何看著刺客去殺風(fēng)璃,這成王府的人無動于衷呢?”柳貴妃瞪著文妃咬牙說道。
皇上看著雙方吵的不可開交,這事吵到明天也吵不出來一個結(jié)果,再看柳貴妃的額頭上冒出的血,臉色緩和了一些,沉聲說道:“行了,都別吵了,既然雙方各執(zhí)一詞,那就讓大理寺去查?!?
皇上冷著臉看向瑞王東方毓,“那死去的侍衛(wèi)總歸是瑞王府上的,不管是不是別人派去你府上的細(xì)作,總歸是你洞察不嚴(yán),造成的后果。”
“既是如此,那就罰你在府中,面壁思過一個月,罰俸一年,”皇上冷著臉說道。
“至于那些不死之人背后的主人,是否是瑞王,瑞王既然不能自證清白,太傅大人跟文妃也拿不出證據(jù),來證明瑞王就是那些不死之人的背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