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看著東方墨寒,想到會東方墨寒曾經(jīng)中毒,太醫(yī)都斷定活不過二十歲的,可如今呢!風(fēng)璃已經(jīng)替他解了毒。
若是讓風(fēng)璃活下來,那她的凜兒也定會沒事的,風(fēng)璃一定能解開凜兒腿上的毒,看到東方墨寒,讓文妃看到了希望。
皇上坐在上首聽著文妃的話,看了一眼坐在那里默不作聲的東方墨寒,正準(zhǔn)備說話,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砀吖穆曇簦盎噬?,柳丞相跟瑞王殿下過來了?!?
皇上聽見高公公說瑞王也來了,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他昨天才讓老大閉門思過一個(gè)月,今天就抗旨不遵,居然還跑到他面前來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皇上冷著臉看向門口的方向,說了一句:“進(jìn)來吧!”
皇后坐在一旁發(fā)現(xiàn)皇上臉上不高興,裝作沒有看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這些事情與她無關(guān),只要別牽扯到她頭上,她在一旁就當(dāng)是看個(gè)熱鬧。
文妃聽見外面的通報(bào),說柳丞相來了,臉上露出了一絲希望,她盯著門外的方向看,她希望是柳丞相帶著千年人參進(jìn)宮的。
高公公領(lǐng)著瑞王跟柳丞相三人進(jìn)了客廳,來到皇上面前,高公公高聲唱道:“柳丞相、瑞王殿下到!”
柳丞相和瑞王上前一步,跪地行禮:“臣(兒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妃看著柳丞相手中什么也沒拿,心中頓感絕望,她不相信,哪有這么巧的事,今天皇上讓他拿出千年人參,昨夜里就被賊人偷了,這分明就是這老東西不愿拿出來。
皇上看了一眼柳丞相,發(fā)現(xiàn)柳丞相手里是空的,不知道這千年人參到底是真沒了,還是柳丞相的故意托詞。
皇上想晾一會丞相,故意沒有搭理丞相,而是冷著臉看向一旁的瑞王道:“瑞王,朕昨日讓你閉門思過,你今日卻進(jìn)宮來了,你這是想要抗旨嗎?”
瑞王跪在地上連忙說道:“回父皇的話,兒臣不是故意抗旨不尊的,昨夜兒臣府中進(jìn)了刺客,想要刺殺兒臣,傷了不少侍衛(wèi)不說,還盜走了不少東西,父皇替兒臣做主??!”
“什么?你府里昨夜進(jìn)了刺客?”皇上皇上眉頭緊皺,心中暗忖這刺客之事來得蹊蹺?!翱捎凶サ酱炭停俊被噬蠁柕?。
瑞王低頭道:“刺客身手不凡,逃脫了。但今天早上府中人,在昨夜打斗地方,尋找線索時(shí),發(fā)現(xiàn)了一塊刺客遺落的一塊令牌,說著從袖口里掏出一塊令牌舉了起來。
高公公連忙上前接過令牌,呈給皇上?;噬隙ňσ豢矗灰娏钆粕系淖质莻€(gè)“成”,臉色驟變,這令牌竟是成王府的令牌。
皇上臉色陰沉的看著瑞王,“老大,這是老二府上的令牌,你意思是,你府中昨夜的刺客是老二派人做的?”
瑞王見皇上一臉的懷疑,心里暗恨父皇偏心,這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了,父皇居然懷疑他,連忙說道:“父皇,是不是老二做的,兒臣不知道,但是兒臣絕對沒有說謊,這的確是昨夜刺客身上掉下來的,父皇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一旁的柳丞相見皇上懷疑瑞王,連忙說道:“皇上,微臣昨夜府中進(jìn)的刺客,同樣也掉了一塊令牌,也是成王府的令牌?!?
“這令牌,還是高公公帶人去微臣府上,在昨夜打斗的地方找到的,這令牌如今在高公公身上,還請皇上為臣做主?!?
“不可能,休要誣陷本宮的凜兒,柳丞相你居然敢陷害成王,你好大的膽子,皇上,您一定要替凜兒做主啊!”一旁的文妃沒想到,柳丞相跟瑞王這么卑鄙,居然把刺客的帽子按在凜兒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