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東方毓氣的不行,雖然他確實想說曲大人跟他是一伙的,但是朝中所有人都知道,禁衛(wèi)軍是皇上的人,曲靖也是皇上的心腹,他不可能跟著老七一起陷害自己。
可是自己,確實沒有派人去戰(zhàn)王府刺殺,這事到底是誰在陷害他?東方毓心里也很是郁悶。
突然,東方毓猛然抬頭,看向皇上說道“父皇,昨夜兒臣跟舅舅的府邸都進了刺客,這證據(jù)可都是指向老二,或許老七府中的刺客也是老二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嫁禍給兒臣”。
“瑞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不管怎樣凜兒也是你皇弟,你怎可如此污蔑他,如今凜兒還躺在床上受罪,你們不但不心疼他,反而來陷害他。你到底是何居心,”一旁的文妃立馬站起來,用手指著東方毓大聲呵斥道。
東方毓冷哼一聲,“文妃娘娘,本王可沒有污蔑,如今諸多證據(jù)指向二皇弟,難不成是本王憑空捏造的?若不是他想嫁禍,為何刺客之事如此巧合?”
文妃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你血口噴人,我兒向來溫良,怎會做出這等事!”
皇上皺了皺眉,“都別吵了!此事尚未查明,不可隨意指責。
“老七,你府中刺客之事,還有別的線索嗎?”
東方墨寒放下茶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回皇上,目前并無其他線索,不過這刺客應該是沖著風璃去的”。
“風璃昨夜被刺客傷了,被本王帶回戰(zhàn)王府,估計這些刺客是擔心風璃傷的不夠重,所以才一路追殺到戰(zhàn)王府,”東方墨寒面無表情的看著東方毓說道。
“你看著本王做什么?你不能光憑一塊令牌就來冤枉本王,也不能因為一個陳豐就想污蔑本王,”東方毓立馬說道。
“而且本王都跟父皇說了,那個陳豐是別人派到本王身邊的暗探,他刺殺風璃的事,本王并不知曉,本王是冤枉的,”東方毓看東方墨寒看他,臉色立馬變了,連忙說道。
這時,一直坐在那里沉默,充當隱形人的東方云逸開口道:“父皇,兒臣以為,此事交給刑部盡快徹查。”
“在這里爭論,也爭論不出一個結(jié)果,光憑三塊令牌,的確不能說什么,但是這些令牌,或許也可以說明一些情況,”東方云逸淡淡的說道。
“什么情況?老五,你別胡說八道?。”就踔滥愀掀哧P(guān)系好,但是你別忘了,我們也是兄弟,你不能為了老七來冤枉你大皇兄?!?
“本王昨夜自己府中,也遭遇了刺客,怎么可能有時間,派人去戰(zhàn)王府刺殺”東方毓氣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皇兄冤枉??!本王也沒說是大皇兄做的啊!既如此,那不如,本王來替你們捋捋這事,”東方云逸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說道。
“你要怎么捋,說來聽聽,”一旁的皇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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